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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极而泣的意思是什么)-失而复得喜极而泣是什么意思
我的,太后,太子(喜极而泣的意思是什么)-失而复得喜极而泣是什么意思
发布时间:2016-12-08加入收藏来源:互联网点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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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这几日宫里忙着筹备着为肃北军送行和太子大婚的相关事宜,阖宫上下真是好不热闹。
其实我是个很爱凑热闹的姑娘,但十分不巧,太子哥哥是我曾经名义上的暗恋对象——其实也就是我偶然在某次宴会上和太后娘娘奉承了一句:“满长安未出阁的女子,怕是都想嫁给太子哥哥这样的郎君吧?”
当时说完这句话,我隔夜饭都要呕出来了。但我只是太后娘娘的侄孙女,满宫里只有她是我的靠山,我必需得事事让她顺心。
我七岁那年便被父母送进宫来,故而早早地就学会了故作天真的样子讨太后娘娘的欢心。
一言以蔽之,我不能让自己的人设崩塌。
太后娘娘便存了让我嫁入东宫的心思,我便不得不维持对太子痴心一片的人设,真是呜呼哀哉。
好在太子马上就要和喜欢的女子成婚了,我以后终于可以不再叫他“太子哥哥”这种酸得让人反胃的称谓了。
但因着这层关系,我不得不维持人设故作哀伤,继而不能去婚宴凑热闹——可我真的很想去,我长这么大还没参加过婚宴呢,更遑论这还是储君的婚宴,那必然是天上地下独一份的热闹场面。
可惜我无福得见了。
话说回来,肃北军主帅周谨风是和我一向不对付的镇国公主李向晚的青梅竹马,有道是“敌人的朋友就是我的敌人”,因此我也不想去凑这个热闹。
而且他们俩还不是像我和李暮苍这样纯粹的青梅竹马——我不止一次看见李向晚喝的酩酊大醉,嘴里嘟嘟囔囔的说自己要去找周谨风纵马,还要看剑山野烂漫处的桃花。
后来我实在看不下去了,特地在她十六岁生辰之前熬了两个通宵,按照古书里描绘的剑南景色,亲手绘了一副山野桃林图——毕竟我在宫中多年,从未去过家乡以外的地方。
自然,我是拉不下来脸主动求和的。
心疼她是一回事,给她台阶下是另一回事,二者可不能混为一谈。
所以我让李暮苍谎称这图是他画的。
李向晚这个没什么见识的傻姑娘,还喜滋滋地把这幅图挂在厅堂之上,每天站在画前端详许久。
她也不想想,我这惊尘绝艳细致入微的画功,哪是李暮苍这个二流画师能模仿来的。
她这冒傻气的样子让我觉着十分好笑。
李暮苍替我转交那幅画的时候并不理解我们相爱相杀的行为:“阿袅,你既然很想和我二姐做朋友,为什么不直接同她说呢?”
“这是我们闺中少女的乐趣,天天腻在一起多没意思啊,就是要这么打闹才好玩呢。友谊和爱情都是一样的,都是吵架吵出来的,你懂不?”
“懂了,但没完全懂。”
“……”
行吧,李暮苍情商低也情有可原,毕竟他们做暗卫这行的,能三个字说明白的话绝不说五个字,脑回路都直来直去的很,自然理解不了我们伟大的闺阁友谊。
他是个低调谨慎的四皇子,低调到他爹经常忘记自己还有这么个儿子。
他领的差事也是费力不讨好的那种——替陛下和太子掌管内卫司,简单来说就是个特务头子,执行些暗杀任务什么的。
他母妃戚贤妃就是暗卫出身,暗器轻功耳力都好的不像话,在宫中深居简出多年,每年都会亲手诛杀好几个妄图混进宫禁刺杀陛下的狂徒。
我和李暮苍的相识也是因为这差事。
他十二岁便统领内卫司,从那之后经常要离京办事,抓捕那些逃亡的要犯。
那次正逢除夕,内卫司提审了一个朝廷重犯的从犯,从他嘴里套出了这重犯易容之后的容貌特征。但当时很不凑巧,内卫司的画工都回家老婆孩子热炕头了,这差事又十分要紧,李暮苍狗急跳墙,想起了宫中有个自小习画的余音郡主,于是去和太后打了个商量,把正在梅园中和宫女打雪仗的我借走了。
那一幕我记了许多年,十三四岁的少年立在雪中,衣摆处的暗红色血迹和枝头的几朵红梅遥遥相应。
有那么一丝“纵犹闻侠骨香”的意思。
见到我的时候他很局促,并没说什么场面话,只默默地将身上墨色的狐皮大氅解下来递给我:“天气有些冷,你……你披着这个。”
“是啊。”我没好气地道,“这么冷的天,还要让我跑一趟内卫司。”
他憋红了脸也没说出半个字来,还是他旁边的小厮机灵道:“我们王爷他不大会说话,小的替王爷给郡主赔个不是,请郡主大人有大量,千万不要动怒。”
后来我们逐渐熟络起来,我才知道他这个人不熟的时候确实不怎么爱说话,熟了之后简直就是个碎嘴嬷嬷。
但我就是喜欢看他在我面前没话找话的样子。
2
我很早便听宫人们提起过,太后身边养着一位擅画的小郡主,是豫章郡公的女公子、太后的侄孙女。
豫章潘氏是南边的望族,数百年清流世家,按理说并不需要巴结朝臣来巩固地位,但祖母可能并不想让潘氏的荣耀止于此,因而特意选了嫡亲的侄孙女进宫,名义上是陪着她诵经念佛有个伴儿,实际上……
阿袅及笄之后,太后想要让她嫁给大哥的心思便愈发明显了。
阿袅是个很有意思的女孩子,当着太后娘娘的面将我大哥夸的天上有地下无,但若太后娘娘不在一旁,她见到我大哥时便面容寡淡兴致缺缺,仿佛并不怎么喜欢他。
我的小厮曾一度怀疑她有人格分裂。
但我觉着阿袅应当是因着女儿家的矜持,不肯在喜欢的人面前表现得太过于活泼,才刻意压着自己的子故作冷淡的。
当年我们的相识以我的笨嘴拙舌开场,显然不会给她留下什么好印象。
她那时一身杏花色的袄裙,扎着两个鬏鬏,发间点缀着几只玉簪花,像是嫦娥身边的玉兔仙子。
不得不说,那袄裙的料子是上好的浮光锦,就是颜色有些素了,要是绣上两只仙鹤戏水,定然会更加好看。
这是我的职业病,抛去暗卫统领这个职业,我的另一层身份是一名刺绣爱好者。
我甚至在东市开了一家绣坊,一来方便弟兄们接头,二来还能添些银钱收益。毕竟都是用银针,用来做暗器和用来刺绣本质上都是为了谋生。
那天阿袅在画案前润笔,我在旁边给她研墨,手下的两个弟兄将那犯人押在一旁。
“他,他易容之后颧骨很高,额头突出,眉毛粗黑,眉骨处有一条寸长的疤痕,鼻梁很高,下颌突出,脸型有点方,嘴唇有些地包天……”
阿袅不假思索地下笔,不消片刻便将那画像画就,从脸型到发丝无不细致入微,连一旁在内卫司当差了二十年的王叔都赞叹不已,说这样的画功真是难得一见。
“你让他瞧瞧,哪里不对我再改。”
那犯人见了画便道,那流窜的逃犯就长这个样子,一模一样的,按照这画逮人绝对错不了。
阿袅微微抬了抬下巴,骄傲地环视四周道:“刚才谁叫我小丫头片子来着?”
刚才笑话她个子小的那个侍卫挠头笑了笑,连忙行礼道:“小的不晓得郡主年纪小小便有这样的能耐,给郡主赔罪了。郡主看在我们王爷的面子上,不要和小的计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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