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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锜怎么读)-祎怎么读
宋史,本作,底本(锜怎么读)-祎怎么读
发布时间:2019-02-08加入收藏来源:互联网点击:
吕中曰:此高庙配享之仪,从洪景卢之请也。然以公论观之,当以张、赵二公配享,而吕颐浩不厌人望。张俊附桧主和,诬杀岳飞,不当预配飨之列。故当时尤延之言,普、彬之配食太祖,定议于二十余年之后,今乃忽定于一日之间,乞别集议。
“故当时尤延之言”,四库本作「故当时论者以为」,不知何据。按,尤延之乃南宋名臣尤袤。略去具体人名,信息遂显模糊。检《建炎以来朝野杂记》乙集卷四《高庙配享议》载此事即直接记为“太常少卿尤袤等亦言”,可知馆臣为无据妄改。
37,同卷于同年载:
淳熙六年,用李焘等议行明堂之祭。
“李焘”,四库本作“朱熹”。检《宋史全文》卷二六所载,亦记作“李焘”,当是。按,“李焘”与“朱熹”固然字形相近,而非普通形近而误。“李焘”为史家,撰有《续资治通鉴长编》,而朱熹则为后世名声大盛之理学家。因此处讲明堂之礼,故馆臣想当然改作“朱熹”。
38,卷十一于绍熙元年载:
春二月,申明御史弹奏二十条。御史台弹奏格三百五条,本淳熙所定。至是,刘光祖摘其有关于中外臣僚、握兵将帅、后戚、内侍、与夫礼乐讹杂、风俗奢僭之事凡二十条奏,乞付下恪守。
按,“与夫礼乐讹杂”一句之“与夫”,四库本作“兵农”。检《建炎以来朝野杂记》乙集卷一二《御史台弹奏格》载:“绍熙元年二月,刘德修为御史,又摘其有关于中外臣僚、握兵将帅、后戚内侍、与夫礼乐讹杂、讥讽及奢僣之事,各凡有二十余条以奏上。”据此可知,原作“与夫”是,犹今言“以及”,四库馆臣臆改为“兵农”,则添加了原书所无之内容。
39,同卷于同年载:
罢刘光祖言职。是春,何澹同知贡举,光祖除殿中侍御史,首上学术邪正之章。及奏名,光祖被旨入院拆号,与澹坐席甫逼,澹曰:近日风采一新。
“与澹坐席甫逼,澹曰”,四库本作“与澹同席,谢深甫逼澹曰”。按,《两朝纲目备要》卷一罢刘光祖言职条与底本同。谢深甫虽与罢刘光祖言职有关,然此处之“甫”字非指谢深甫,“坐席甫逼”乃为座席刚好接近之意,四库馆臣所改,无据且缪。
40,同卷于绍熙三年载:
夏四月,童子科吴纲,年九岁,能诵六经、语、孟,以寿皇亲侄孙,特改承务郎。
按,“寿皇亲侄孙”,四库本作“寿皇圣帝亲”。检《两朝纲目备要》卷二所记此事,全同底本,知馆臣所改无据,且不及原书世系为详。
41,同卷于绍熙五年六月记孝宗驾崩事:
太皇太后御札付宰执:日下仄,宰执率百官诣重华宫发丧。
“日下仄”,四库本作“已下命”,属下“宰执率百官诣重华宫发丧”一句。检《两朝纲目备要》卷二并《宋史全文》卷二八记此事,均同底本,可知四库馆臣不解“日下仄”之意,以为是形近误字,而妄改为不甚联属之“已下命”。按,“日下仄”乃日偏斜之意。
42,卷十二于庆元四年载:
秋七月□□茶□丁逢入见。
按,此句底本与明抄本、丛书集成本均有阙字,四库本记作“秋七月,罢榷茶。丁逢入见”,然检《宋史全文》卷二九,则记为“秋七月己未,都大川秦茶马丁逢入见”,又《庆元党禁》所记亦同。据此可知,四库馆臣乃为无据臆补,不仅未能补入日期,且无端增添了“罢榷茶”之子虚乌有之史实。
43,同卷于庆元六年载:
谒入,传令先召知丞。
“传令先召知丞”之“知丞”,《庆元党禁》所记同,《两朝纲目备要》卷六作“陈”,四库本记作“自强”。《宋史全文》卷二九记为“陈知丞”。按,此处叙陈自强事,自强以知县丞事任满,赴京待铨,知丞即指陈自强,馆臣不详,改为“自强”。虽无误,然无据且多余。
44,同卷于嘉泰元年载:
申严福建科盐之禁。
此句中之“科”,诸本均同,惟四库本作“私”。然检《宋史》卷三八《宁宗纪》、《两朝纲目备要》卷七均作“科”。按,科者,税也。“科盐”犹言“税盐”。四库馆臣于此不甚了了,又以当世之情状想当然,而无据臆改为“私”。
45,同卷于同年载:
真里赋国入贡,献驯象二,
“真里赋国”,底本原作“里赋国”,“真”字据明抄本、丛书集成本并《两朝纲目备要》卷七补入。然四库本此句记作“占城国”。按,作为古国,真里赋国与占城国并不等同,占城为今越南一部,真里赋国则为今泰国一部。推究四库本作“占城国”之原因,盖编修《四库全书》所据《续宋中兴编年资治通鉴》底本亦同元刻,脱“真”字,仅存“里赋国”三字,“里”字兴近“占”,“ 赋”字形近“城”,加之后面所记“献驯象”,便以为乃“占城”之误,因改。
46,卷十三于嘉泰三年载:
癸酉,命铁冶司毋得毁私钱为铜。
“毁私钱”,四库本作“私毁钱”,然检《宋史》卷三八《宁宗纪》、《两朝纲目备要》卷八,亦均作“毁私钱”。按,私钱盖为民间私铸之钱。北宋亦曾将毁私钱作为平抑物价之手段。《宋史》卷一八〇《食货志》载:“永兴帅臣陆师闵言,既拣毁私钱,禁铜罢冶,则物价当减。愿下陜西州县,凡有市买,并准度铜钱之直,以平其价。诏用其言,而豪贾富家多不便。”四库馆臣不详宋事,无据臆改。
47,同卷于同年载:
十一月甲戌,诏南郊加祀感生帝、太子庶子(星)、宋星。
“宋星”,四库本作“等星”,然检《宋史》卷三八《宁宗纪》、《两朝纲目备要》卷八、《宋史全文》卷二九,亦作“宋星”。按,《左传·襄公九年》杜预于“陶唐氏之火正阏伯居商丘”之下注云:“陶唐,尧有天下号。阏伯,高辛氏之子。传曰‘迁阏伯於商丘,主辰’。辰,大火也,今为宋星。然则商丘在宋地。”孔颖达疏云:“《尔雅》以大火为大辰,是辰为大火也。昭十七年传云:‘宋,大辰之虚。’是大火为宋星也。阏伯已居商丘,祀大火。今大火为宋星,则知宋亦居商丘。以此明之,故云‘然则商丘在宋地’也。”又按,嘉泰三年“诏南郊加祀感生帝、太子庶子、宋星”之背景,《文献通考》卷七二《郊社考》具载:“宁宗嘉泰三年秘书省言:看详福州进士张容图缴进《南郊辨驳册》内,太子庶子之星以为皇储未庆,理宜加祀;并宋星乃国朝受命之符,兴王之地;及感生帝,本朝系火德,尤宜尊崇。乞并特加祀于圜丘。容图所陈数事,实关国体,辞理可采,乞下礼寺施行。从之。”四库馆臣既不详“宋星”何意,又未考此事之本末,居然无据臆改为“等星”。
48,同卷于开禧元年载:
侂胄欲风厉诸将,乃封赠刘光世为鄜王、宇文(虚)中少保、岳飞为鄂王。中兴诸将,至是毕王矣。
据《两朝纲目备要》卷八、《宋史全文》卷二九所记,本書“宇文中”之后脱一“虚”字,人名当为“宇文虚中”。四库本则误作“谥文忠”,属上,而 “少保”则属下文“岳飞”。按,检《宋史》卷三七一《宇文虚中传》记虚中“谥肃愍”,又详载开禧时事云:“开禧初,赠少保。”据此可知,四库馆臣为本书人名脱字之“文中”所误导,改“宇”为“谥”,易“文中”为“文忠”,属上成刘光世之谥,而将无所属之“少保”塞给下文之“岳飞”。刘光世为武人,断无谥“文忠”之理,检《宋史》卷三六九《刘光世传》记光世“谥武僖”,馆臣无据且失检,故出大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