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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着不慎的下一句(俗话说一着不慎的下一句是)
我的,关山,臣妾一着不慎的下一句(俗话说一着不慎的下一句是)
发布时间:2019-02-08加入收藏来源:互联网点击:
他说,“小酒儿,答应你的没做到,对不起。”
他说,“小酒儿,这条路是我自己选的,与你没有任何关系,你坚定的往前走,不用愧疚,不要回头。”
他说,“小酒儿……”
他再也没有说话,静静在我怀里睡着了。
我没有哭,哭是最廉价的,晏悱,你带着我的心慢点走,等等我好不好。
我求晏忱,将晏悱葬在关山,他不喜欢长安城。在长安城他都很少笑了,他应该在关山,笑容明亮,打马过街。
我还记得,长安城重见晏悱,是上元节,灯火交错的长街,他的脸染上一层温暖,眼睛亮晶晶的。我问晏悱,“为什么回到长安城?”明明当年拼尽全力才离开。
他说,“只要想到和你同在长安城,小酒儿,我就满心欢喜。”
眼前烟花炸开,心口烟花也炸开。可是我只能后退半步,我的结局已经注定好了,嫁入东宫,哪怕晏忱心里有人。
十四岁的上元夜,我收到了少年为了摘的鲜花,它在我的心里绽放,不动声色却弥漫心田。
15.
宫灯摇曳,晏忱立在窗下,手握一卷书,他说,“阿鸾,你穿红色最好看。”
我的衣柜了,云锦蜀锦烟霞绸,满是华贵的料子,再也不见红色衣衫。
“红色太张扬的,臣妾身为一国之母,不宜张扬。”
晏忱逼近,他挑起我的下巴,“阿鸾,你可是在恨我。”
我说,“陛下,臣妾怎会恨你,臣妾今天的一切,都是您给的。”我恨的不过是自己。
晏忱知道我被绝子汤伤过身子,恐怕不能有孕,他抱着我安稳,“阿鸾,没事的。没有孩子,我还有你。”
可他的手太冰凉了,隔着衣衫我都能感到寒意。
他知道我总是偷偷倒掉药,不管多忙,每次都来盯着我喝药。我乖乖一口气喝下,后来竟不觉得药苦。
长安城的女子,都说我命好,羡慕我,夫君是清冷出尘的云间月,有着天下最至尊的位子,我五年无所出,晏忱却不选妃不纳妾,一心一意对我好。
我总是笑,从阿爹阿娘去世后,我已经很少笑了。可我现在每天笑着。
橘白不再叹气,而是偷偷哭,第二天顶着核桃样的眼睛,愣说是蚊子咬的。傻丫头,冬天哪有蚊子呀。
她总说,“小酒儿,不想笑就别笑了。”
她又叫起了我的闺名,就像曾在关山的那些年一样,她唤着我,
“小酒儿,东街有杂耍,我们偷溜去看看。”
“小酒儿,教书先生真坏,今天又罚我抄大字。”
“小酒儿,军营里来了一个超好看的小郎君,跟仙童一样。”
……
我说,“我不叫小酒儿,我是崔鸾。”
她抱着我大哭,滚烫的眼泪烫到我的心。
16.
景和二年,春耕祭,晏忱去天坛祭天。
翌日,宫里传言,晏忱抱回了一名女子,那女子血染白衣,昏迷不醒,陛下守了一宿。
我下令宫人不得非议,我也没去乾清宫看传言是否属实。
最终,是晏忱按捺不住找的我。
那天春雨淅淅沥沥,晏忱的龙袍被雨丝打湿,减去几分威严,多了几缕怅惘。
他没有看我,只是立于窗前,看雨打芭蕉滴滴答答。我煎着一壶新茶,茶叶在沸腾的水里滚动、翻腾。
良久,他开口,泠泠如玉的声音里带着沙哑,“卿卿她很好,当年是我对不住她。”
我抿了一口茶,好茶。
“臣妾明白。她是陛下的身边人,陛下要给兰娘子什么位份,都可。”
“臣妾听陛下的。”
晏忱终于回身,他看着我的眼睛,像猎人锁住猎物,问我,“阿鸾,你可怨我?”
我笑容明媚又坦荡,“臣妾不怨。”
他拂袖而去,可惜了我煎的好茶。
宫里出了一位兰贵人,听闻长得极美,陛下夜夜恩宠。
一时间多少大臣动了心思,上书选秀。崔家也写了信,暗示送族里的女孩进宫,稳固后位。
崔家太贪心了。
我回信绝了崔家的心思,这宫里,没必要再来一个崔家女蹉跎了。
17.
日子好像又回到了东宫,我在自己殿里乐得自在,晏忱和兰卿恩恩爱爱。
可是又不一样,晏忱每天都来我宫里用餐,看着我吃药。他宿在我宫里时,我自己睡榻,每次他都气急败坏抱我上床,然后拂袖离去。等我睡着了,又偷偷溜到床上,把手放在我的肚子上。
其实我都醒着,我晚上已经很少能睡着了。
兰卿有孕的消息传来,我落了一口气,有种尘埃落定的感觉。
橘白在我头上发现一根白发,我止住她想偷偷藏起来的动作,“拔了吧,不过是一根白发,哪值得你掉金豆子。”
她说,“你才二十一呀,怎么就长白发了?”
才二十一呀,我怎么觉得自己已经度过了漫长的日子,长到快要到头了。
小太监急急跑来,跑红了脸,他喘着气,“皇后娘娘,崔相出事了。陛下将崔相下狱,崔府被御林军包围了。”
世家,在妄想左右皇权,晏忱绝不允许有人威胁到帝王的绝对权威。我终是低估崔家的野心。崔家为代表的世家和晏忱对上,是迟早的事。
我没有去为崔家求情。
我和崔家的命运已经注定好了,我带着崔家百年世家的清贵,上好装,穿上皇后吉服,坐在塌上,手里拿着那柄染了血的匕首,等我最后的结局。
承平十二年后,我总是在等,好的坏的都在等。
今天天气真好,晴空如洗,阳光洋洋洒洒落在红瓦高墙上,我终于要等来属于我的结局了。
崔相败,崔家流放,皇后被废,一个个炸弹炸在世家头顶。终于世家反了,晏忱以雷霆手段镇压,此后,再无世家。
18.
景和二年冬,晏忱把我囚禁在东宫,今晚又有一轮新月,弯弯的一芽儿。
晏忱来了,他一身红衣,像行走在夜色里的狐妖。
他说,“阿鸾,我总记得,掀开盖头你见我的时的惊艳。我今天也穿红衣了,你看看我可好?”
我摇头,“晏忱,人不能贪心,你已经有兰卿了,为什么就不能放过我。”
他喝了酒,是关山的照月白。
他说,“我年少时,便是储君。想要的东西,总有人捧在眼前。太过容易,一切都显得理所应当。这时候,有一个娇娇软软的姑娘,她恰到好处的合眼,又满心满眼都是我,她有小心思,她也傻傻笨笨的额,她只能依靠着我。我那时就想宠她,再多宠一些,看她娇娇的笑。”
他苦笑了一下,“我以为世上女子大抵都是这样。可是,我遇到了一个特别的人,她有自己的傲气,不用依靠我而活,自己可以过得很好。她见过最美的风景,却也没家族停留。她就像天上月,我一直想,被她放在心上的人,该是多幸福。”
“阿鸾,你可知道,我是多想把月亮掬在手心里。”他这次没有抱我,只是看着我,那双灿若星辰的眼里,倒映着我的身影。
“阿鸾,今天我生辰,你能为我跳当年的舞么?”
我笑着摇头,“陛下,此处没有了梅花,陛下也否极泰来。阿鸾祝陛下,平安喜乐,岑静无忧。”
晏忱吻了我,激烈的、压抑的、霸道的吻,想要拆吃入腹,他的气息扑面而来,好闻的冷梅香。
这个吻持续了好久,久到我踹不过起来,他仍不愿放过我,我咬破他的唇,血腥味弥漫。他恢复了清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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