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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鸡的拼音怎么写_慰藉的拼音
老师,我俩,我的喂鸡的拼音怎么写_慰藉的拼音
发布时间:2019-02-08加入收藏来源:互联网点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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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翠姑被母亲毒打之后,很长一段时间都不曾搭理我。或许是因为讨厌我,如果不是我去告状,她也不至于被母亲打得遍体鳞伤。或许是被打疼了,怕了她母亲,翠姑整个人都显得有些谨小慎微,唯唯诺诺,就连那最具有杀伤力的“斜视眼”也没了昔日的锋芒,不过还是会令我心有余悸。
没有了翠姑的霸凌,我也恢复往日的生机。就像是一颗干涸已久的幼苗,在得到一场及时雨的滋润后,瞬间神清气爽,精神抖擞地挺直了腰杆。路边的小花小草在微风中轻轻摇曳着,似乎也在为我的“重生”而欢呼,就连看不到,摸不着的空气我都能嗅出一丝丝的甜味。
后来我学会了独自放学回家,也渐渐觉得上学是件枯燥乏味的事。那时候一天大概就三四节课吧,只有一个老师教。我已经想不起那老师的具体模样了,只记得是个女老师,梳着齐耳的短发,三七分,然后多的那一半头发用一对黑色的小夹子交叉别住,这样低头的时候刘海就不会滑落遮住眼睛。那个年代似乎很流行这种发型,村里很多大婶都是如此,就连我这个黄毛丫头也是顶着这个“主流”。她长得不算漂亮,至少我认为我母亲都要比她好看一百倍,三十多岁的样子,穿着很朴素,倒也干净利落。脸上没有一丝的妆扮,素面朝天,皮肤还算白皙,印象深刻的是她很喜欢织毛衣。
她经常会在第一节课教完今日要学的拼音或数字,然后后面的课就让我们自己练习拼写,并警告我们放学时会检查,没有完成作业的就留学直到做完为止。也不知道是什么原理,反正老师的话就是一道圣旨,不敢抗旨不遵,这个原理也一直沿用至今,包括我的小孩。
大家都掏出笔和本子开始干活,我也假装认真写着a、o、e,暗地里却在偷偷地观察着老师的一举一动。只见她如释重负地吐了一口气,然后一手提着个塑料袋,袋子里装着各种颜色的毛线球,还有几根粗粗的竹签;一手拎着一把小竹椅,带靠背的那种,往教室门口一放,那地方刚好能晒到温暖的阳光。她就静静地坐在那里,两只手飞快地交织着,一根竹签很快就织到了另一根竹签上,毛绳抽出一大节没一会又抽出一大节。偶尔织完一根竹签会拿着空出来的签来戳戳头皮,然后顺便瞄一下我们,所以一旦看到她戳头皮的动作我会条件反射般连忙埋头写作业。很快那毛衣就有了一个初步的轮廓,看着应该是小孩子穿的,而且很可能是个女孩子,因为这漂亮的颜色也只有女孩子喜欢吧。我看得有些入迷了,幻想着我要是也能有件这么漂亮颜色的毛衣就好了,可惜我母亲那个时候还不会织毛衣。母亲说那个时候能织毛衣的也就只有我们老师这样的小资本家了,她们这些农妇都是要下地干活,养猪喂鸡的,哪有那闲功夫织啥毛衣。
就这么看看看着我居然睡着了。也不知道睡了多久,一阵刺耳的下课铃声把我吵醒了,我迷糊地睁开眼,突然感觉右侧的脸凉凉的,一抹居然是一脸的口水,再看看我的小作业本也已经被口水淹没了一角。我怪不好意思的用衣袖不停地擦拭着我那酸臭酸臭的口水,一不留神,小作业本就被擦破了一截。
唉,祸不单行,我因没完成作业被罚留学了,老师派了个小帮手盯着我们。令我惊喜的是被罚留学的还有翠姑。她个子比较高,坐在最后一排。说实话被翠姑打压了那么一阵子,如今她好些日子不理我,我心里还有点空落落的。我一边敷衍地补写着作业,一边盘算着等下怎么跟翠姑一起回家。过了一会我把写完的拼音交给老师的小跟班,让她转交给老师检查是否过关,没一会小跟班回来说老师让我重写,原因是我写得太丑了,老师都不认识。这一说,我都急了,一个拼音要写一页纸,三个拼音就是三张纸,重写要写好久的,我可不想这么晚回家。
我偷偷把小帆布包收拾好,然后朝后排的翠姑看了看,她刚好抬头便与我四目相对,然后瞪了我一眼便往四周打量了一下,回头发现我还在盯着她,竟然显得有些局促不安。我朝她做了一个手势,指了指她,然后点了点我自己,再朝门外指了指。她秒懂了,神色慌张地朝门外望了望,然后憋了我一眼继续不安地写着作业,看得出来她不敢。我有些失落,这翠姑真的是孬种,平日里揍我的那胆量都到哪去了。
我心不在焉地又写了会作业。就在这时,小跟班又被其他伙伴支去找老师检查了。我想此时不走更待何时,便又朝翠姑瞄了一眼,这回她居然正盯着我,可能也感觉到了眼前这个好时机,我俩心领神会地一点头便拎起书包大摇大摆朝门口走去,等回头发现没人注意我俩时便一路狂奔。
也不知道跑了多久,确认安全后,我俩终于停下了脚步,上气不接下气的,又忍不住大笑起来,笑得肚子一阵一阵地疼,捂着肚子在一个稻草堆前坐了下来。草垛后是几间破旧的杂屋,里面也是堆着稻草和柴火。这时翠姑叮嘱我说:“这事你可千万别告诉我母亲哈,不然我对你不客气!”虽有那么一丝的恐吓味道,却再无当年的盛气凌人。“知道啦!”我一边喘着粗气一边说,“也就只有你母亲下得了毒手!”翠姑沉默不语,大概她母亲就是她心里的恶魔。
“咯咯,咯哒咯……”一阵母鸡急促的宣告声打破了我和翠姑之间的沉默,也着实把心虚的我俩吓了一大跳。我俩面面相觑,然后一阵坏笑,虽然社会经验不丰富的我们,但也略知母鸡叫声背后的故事。循声望去,母鸡是从那个破杂屋里出来的,我俩蹑手蹑脚地走进杂屋,在稻草堆里认真地搜索着,果然发现了新大陆,一窝白花花的鸡蛋躺在那里,伸手一摸还有母鸡的余温。发财了,发财了!我俩兴奋地捡起鸡蛋,大概20来个的样子,我俩一人一半的瓜分了,揣在帆布包里,小心翼翼地背着,激动地像装着几个亿的钞票,一路傻笑着,完全把逃学的事抛在了脑后。
从那以后我跟翠姑成了无话不说,形影不离的好朋友。小时候的友谊就是这么简单、纯粹,不掺杂任何的杂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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