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跩怎么读-太跩了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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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时间:2020-12-06加入收藏来源:互联网点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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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起普通话,很多人会自然而然地想到北京话,因为普通话正是以北京语音为标准音,以北方官话为基础方言,以典范的现代白话文著作为语法规范的通用语。但是,会说普通话,就能完全听懂北京话吗?答案当然是不。
拔脯儿(bá púr)、绊了蒜了(bàn le suàn le)、岔劈儿(chà pīr)、吹灯拔蜡了(chuī dēng bá là le)、打滴溜儿(dǎ dī liūr)、闹儿赛(nàor sài)、寸劲儿(cùn jìnr)、嚼谷儿(jiáo gur)、转影壁(zhuàn yǐng bi)、塔斯蜜(tǎ sī mì)、四棱见线(sì léng jiàn xiàn)……即便是这些常用北京语汇,很多新生代北京人,也未必全都能准确使用。更不要说那些并不常见的语汇和用法。正如金受申所说,“北京话有多少语汇,谁也说不清的。”
电影《老炮儿》剧照。
为此,掌故大家金受申编著了《北京话语汇》,书中收录了比较常见的北京方言语汇1300条,每个单字都有汉语拼音注音,每条都有释义与例句,以便帮助人们理解。
在该书的前言中,老舍说:“我生在北京,一直到二十多岁才去糊口四方。因此,在我写小说和剧本的时候,总难免用些自幼用惯了的北京方言中的语汇。在用这些语汇的时候,并非全无困难:有的听起来颇为悦耳,可是有音无字,不知应当怎么写下来;思索好久,只好放弃,心中怪不舒服。有的呢,原有古字,可是在北京人口中已经变了音,按音寻字,往往劳而无功。”
烦恼当然不仅如此,老舍进一步说,“还有的呢,有音有字,可是写下来连我自己也不大明白它的意思与来历,闷闷不乐;是呀,自己用的字连自己也讲不出道理来,多么别扭啊!原来,北京话的语汇中,有些是从满、蒙、回等少数民族的语言中借过来的,我没有时间做研究工作,所以只能人云亦云,找不到根源,也就找不到解释。”
金受申所编著的《北京话语汇》的意义也正在于此。《北京话语汇》最大的特点是列举了丰富的语料,对北京话语汇的来源、发展进行了具体的说明,具有十分珍贵的语料价值和研究价值。同时,也能让读者看到语言与生活的关系,深入了解《红楼梦》等文学名著的一部分语汇。
以下内容节选自金受申编著的《北京话语汇》一书,已获得出版社授权刊发。
《北京话语汇》,金受申编,北京出版社 2020年11月版。
原文作者丨金受申
摘编丨安也
“北京话”在发音上虽然大部分和“普通话”相同,但究竟是地方话。地方话是有区域局限的,甚至各阶层使用的语言也有不同。
《儿女英雄传》第三十四回,写安骥进考场的时候,听了两起人说的话,一起,他能懂,一起,他茫然不懂。这两起说话的人和听话的安骥,都是北京人,为什么有这种隔阂呢?这就可以说明各阶层使用的语言,并不是完全相同的。
北京历经金、元、明、清几朝建都,已然有了八百多年历史。作为一个首都,各地往来自然是频繁的,北京话当然也不能不吸收一部分外地的语言;金、元、清三朝统治者,又都是少数民族,因此,北京话当然也吸收了一些少数民族的语言。这样,北京话的语汇,就越来越丰富了。
人们说话时,不单要说得清楚,还要说得有力量、生动,于是便用形容词来打扮一番,让语言形象化起来;人们说话时,总嫌单用一个形容词太显得“干蹾儿”,说起来不那么受听,于是便用一些状语、词尾、嵌字等,打扮一番,让语言活泼起来。另外,在四声上,利用重读、轻读,或改变四声的读法,来显示说话人的感情、语气等等,这样,北京语汇就更丰富起来了。
电影《城南旧事》(1983)剧照。
人们在生活中创造的新语汇,听凭时代和后人“过筛子”
语言是历史的产物,一代一代流传下来,好的保留,不好的淘汰了。同时,人们在生活中创造的新语汇,又一代一代地增加进去,听凭时代和后人“过筛子”。
过去,一般写作的人,都有这么个习惯,提起笔来想给某一个姿态、形象做一番描写,或记一个口语,总先想一想:字典里有没有这个字呀?能不能写呀?甚至就不敢下笔,也不敢直接采用借用字,这样,只想从书本上去找根据,语汇就不能不贫乏了。所可喜的,从金朝以后,那些真正为人民写作的文学家,注意到了民间语汇的丰富多彩,注意到了民间语汇的创造规律,便将许多生动的民间语汇采用到院本、杂剧里去,并使用了代用字,这样,给丰富多彩的民间语汇,保留了一大批资料。例如:形容一个胖人、一个胖娃娃,胖得肉都一动一动的了,如果用直接的写法:
“这个胖娃娃,胖得肉都一动一动的了。”
这还像话吗?这形象还不干瘪吗?可是北京话是这样来形容的:
“这个胖娃娃,胖得肉都dēn le lēn dēn的了。”
这样形容,生动是够生动的了,可是没有注音符号,没有汉语拼音以前,这几个字怎么写呢?实则早在董解元写的《西厢记》里,就用借用字,写作了“邓虏沦敦”的,他形容一个胖人的大肚子说:
“生得邓虏沦敦着大肚子。”
这是一种创造,而且是很好的创造。缺点是记音不准确,单凭汉字直念起来,还是不够生动活泼的,所以这里就显示了注音符号、汉语拼音的优越。
电影《城南旧事》(1983)剧照。
北京话用加状语或形容词叠用等方法显示语言的活泼
北京话里,形容词是很丰富的,但单用形容词,语言还不免有太干燥的毛病,必须加状语或形容词叠用等方法,来显示语言的活泼。这种装饰语言的方法,也早在宋朝就有了,洪迈写的《夷坚志》里,便有“便没兴不即溜底”的说法,可见这种装饰语言的方法,古人已经使用过,可惜那些高文典册里,竟很少记这些活泼生动的语言。北京话的形容词可归纳出六种不同的用法:
一:形容词前面加状语
例:“这个果子太(tuī或tēi)酸。”
例:“这盘炒菜齁(hōu)咸。”
二:形容词叠用
例:“你这个人马马虎虎的。”
例:“累得人滋歪滋歪的。”
例:“酿些兀兀秃秃的酒与他。”(见“元曲”武汉臣写的《生金阁》)。
三:形容词叠用,前面加状语
例:“你太(tuī或tēi)大大咧咧的了。”
例:“看他那瞎磨磨蹭蹭的样子。”
四:单音形容词加词尾(多半加三个字,这里加的字多半没有什么确切的意义)
例:“酸不唧撩的,吃什么劲儿。”
例:“这张饼,糊不剌唧的。”
五:双音形容词,把两字切开,中间加两个嵌字
例:“这个糊里巴涂的人。”
例:“这件事让人恶剌巴心的。”
六:双音形容词,前面加两个字作状语,这状语的头一个字和这个形容词的头一个字相同
例:“这个人慌里慌张的。”
例:“这么大人,孩里孩气的。”
北京话形容词的这六种用法是我归纳出来的,不知道完备不完备。写出来,说明北京人说的地方话,也是有规律的。形容词上加单音副词,如举例中的太、齁、瞎,必须念阴平,才适合北京口语。如果太字念本读音tài,就是普通话的读法,可见推广普通话,首先必须矫正字音的读法。研究地方话,光凭读文字,是不行的,必须学习汉语拼音,随时听了,马上记音,并且必须注意四声的调号。就这样,如果不知道某某字的轻读重读,某字吞入某字,学说起来,仍是不免“哏(gěn)来哏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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