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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知棒)-真知棒是什么梗
我的,时候,他的(真知棒)-真知棒是什么梗
发布时间:2019-02-08加入收藏来源:互联网点击:
「小姑娘,最近就把手头的工作先停一下,专心休息一段时间。」医生在我离开的时候,又不放心地嘱咐了一句。
我知道这种病要是时间长了情绪满满沉淀下来还是不治的话,就会演变成抑郁 症。
我一边在心里谴责自己说为了一个出轨的男人不值得,一边还是每天睡不着觉。
感情这种事情没人能左右的了。
我在那天犹豫了一下,还是把我的病例报告拍成照片发给了导师,并且说明了可 能要延毕的情况。
我的导师很优秀,手下从来没有延毕的学生。
正因为如此,我才会用微信聊天的方式跟他说明情况。
我本来以为导师会对我很失望,但是并没有。导师和我说让我好好休息,实验的事情不着急。
我需要把我的实验项目交接给一直在帮忙的学弟白铎,那天他来找我拿试验数据 的时候,深深地望着我,眼睛里面有我看不懂的复杂:「晚晚姐,沈晨航真的就 那么好吗?」
沈晨航好吗?
那一刻,我发现我努力回想,却怎么都想不起来沈晨航的好。或许是他对我好的时候距离现在,已经过去了好久好久。
久到我已经不记得被一个人喜欢到底是什么样子的。
我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只是说:「好好做实验,说不定我要和你们一起毕业了呢。」
- 因为我的生病,我原本打算继续读博的想法只能暂时搁置,办理了休学。
我没打算告诉父母,只是在医院旁边租了房,积极地配合着治疗。
我想努力好起来,尽快好起来。 但是却在刚刚搬完家时接到了沈晨航的电话。
我看到那个烂熟于心的号码,手指不知道怎么的就按下了接听键。
电话那边的沈晨航像是无事发生一样,很平淡地说:「晚晚,这么晚了,你怎么 还没回家啊?」
家?
听到这个词我简直想笑。
什么算是家呢?
我没回话,沈晨航却在那边自顾自开始说:「你不回家也可以,我没带钥匙,把 你的钥匙给我一把。」
我彻底被气笑了,冷声说:「那不是我的家,沈晨航,那是你父母给你买的结婚 用的房子,我已经把我的东西搬出去了,钥匙我放在外面地毯下面了。」
那边有片刻的沉默,我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声音缓下来:「你的书我给你放到书 房了,你的衣服我按照你之前的习惯放在了柜子里,还有,」
我顿了顿,最后还是说:「我买了蜂蜜,放在厨房的柜子里,你经常喝酒,没事 还是注重一下养生。」
那边没说话,我说完没等他什么反应就挂断了电话。 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竟然自作多情地说了这么多。
我之前看抖音,刷到那些视频的时候,就经常在想,以后要是沈晨航出轨了,我 一定头都不回直接就离开。
但是我现在却发现,虽然下定决心离开,但是习惯的关心却没办法轻易适应。
你看,这不就傻逼了一回吗?
我自嘲地勾了勾唇角,嘴角却没有像我预料的那样上扬。
- 又过了一段时间,我的病情已经基本稳定,每天需要接受两个小时的心理疏导。
我原来是抗拒的,但是后来发现聊天还挺舒服惬意的。
也就没再拒绝。
慢慢的,我的生活步入了正轨,我又重新回到了实验室做实验。
虽然偶尔还是会想起沈晨航,但是我知道那是人之常情。
养了五六年的一只宠物去世了都还有感情呢。 更何况是一个活生生的人。
没错,在我的心里,当年那个拿着一大捧棒棒糖花束站在我面前的男人,已经 了。
起码在我的心里。
- 但是我重新回到实验室之后的第二天,就有一个快递小哥给我打电话,让我下去取快递。
我虽然疑惑,但还是去了,却发现不是快递,而是一大捧满天星。
我拿上去的时候,收获了大家羡慕的眼神。
导师看着已经基本恢复正常并且好像又有新桃花的我,本来很严肃的脸上也显出 开心的神色。
我笑着调侃:「老师,您年轻的时候送过您的夫人吗?」
他不自在地咳了一声,只是说:「实验室里不要有这些东西,小心硫酸泼上去, 你的花就毁了。」
我笑了,转头对上了白铎的眼睛。
我冲他笑笑,本来想要问他花是不是他送的,却听到他说:「恭喜晚晚姐。」
我眨眨眼,那句话卡在嗓子眼却不知道该怎么问。
问了是不是就显得我自作多情了?
而且他那个祝福的眼神一点都不是假的。
后来每天都能收到一大捧满天星。
我对玫瑰花粉过敏这件事情除了亲近我的人基本不知道,但是这个人仿佛就知 道。
后来送花的人不再总是让快递小哥送,而是让我们实验室的人轮流送。
我把收到的满天星堆放在我房间的一角,从来舍不得丢弃,像是在等待着什么。
虽然不知道送花的人是谁,但是心情在每次收到花的时候会很好。
花虽然俗气,但是没有哪个女孩子不喜欢。
虽然我恢复的时间算快的,但还是要延迟半年毕业。 我欣然接受了这个决定。
那天结果下来之后,我意外地又收到了一捧满天星,里面夹杂着棒棒糖。
上面还有一个纸条写着:延毕了也不要伤心啊,听说如果心里苦,吃点糖会好一 点。 字是很好看的行楷,刚劲有力,一看就是男人写的。
那一刻,我仿佛是抓住了什么把柄,挨个让实验室里的大家给我写字。
消息这么灵通,是我们实验室里的人无疑了。
怀疑最多的就是白铎。
白铎对上我怀疑的眼神,无奈地捂了捂脸,说:「晚晚姐,真不是我,要是我我 现在就告诉你了,还至于像他这么怂吗?」
我审视的眼神扫过他,最后觉得他好像真的不是。 要不然就是他太会伪装了。
但是伪装这个有什么必要呢。
要是他和我表白的话……
我仔细想了想,发现我对他却没有那个意思。
哎,当然不是忘不了沈晨航,只是我一直把他当做弟弟的。
- 我妈妈他们不知怎么还是知道了这件事,火急火燎地从国外赶回来,看到我没有 像他们听到的那样对生活失去希望才松了口气。
妈妈看着我,不知道怎么的眼泪就落了下来。 爸爸也红了眼眶。 我一下子就变得不知所措起来,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我手忙脚乱的样子让父母看起来更加自责了。
「晚晚,是爸爸妈妈不好,当初你们订婚的时候,爸爸眼瞎,竟然没看出他是这 样一个人。」
我失笑:「爸,分明是我的眼光不行,和你们没什么关系啊,没事,我现在已经 没事了。」
爸爸他们很是自责,干脆就决定不出国了。
觉得做生意远没有陪着我重要。
妈妈看着我现在这个样子,说:「妈妈给你介绍更好的。」我点头。
或许是应该走出来了。
- 满天星继续送着,最先送的那些花都干枯了,我只好收拾收拾扔掉了。
那天做实验的时候,我无意之间说了一句,白铎听到了,看了我一眼,转身走了 出去。
后来又过了两天,我刚到实验室的楼下,白铎就已经在那里站着了。
看起来似乎在专门等着我。 我走上前去,问道:「怎么了,在等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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