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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猛乐队)-wham发誓不再来中国
天目,弗洛伊德,文学(威猛乐队)-wham发誓不再来中国
发布时间:2020-12-06加入收藏来源:互联网点击:
威猛乐队(wham发誓不再来中国)
这是《天目书单》工作室自成立以来的第一场线下活动,我和同事早早就开始期待。
活动当天,我们到达杭州单向街书店时,刚从外地赶到杭州的苗炜正在接受另一家媒体的专访。
二十多分钟后,采访结束。苗炜从采访间里走出来,陪同他一起来的编辑普照老师询问:“苗师傅,要不您休息会再继续?”
他扭过头看了看我们,带着浓浓的京腔说:“没事儿,直接来吧。”转身又进了采访间。
说实话,一开始面对苗炜老师我是有点紧张的,毕竟他曾经是《三联生活周刊》的副主编,是我们的前辈和同行,采访他我有点怕露怯。
果然,在采访的过程中,我的确感受到了一种智识上的差距,当他向我表达一个观点的时候,我带着自己的理解去确认时,他会就我的理解再进行一次解释。后来看他在现场和小说家孔亚雷对谈的时候,我感受到了他们之间的势均力敌,和一种真正对话的精神。
不过好在的是,虽然在对话的实力上我们之间存在很大差距,但是苗炜老师的回答并没有打折扣,依然非常幽默和真实。最终,我也把自己想要问的问题都问完了。关于他的新书《文学体验三十讲》,关于他为什么写小说,关于他的高中时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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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苗炜
以下是我们采访苗炜老师的访谈录音整理。
天目新闻:您这本书名为《文学体验三十讲》,为什么选择“体验”这个词,它和普通的阅读有什么区别?
苗炜:其实“体验”这个词来源于我十年前阅读的一本书——美国评论家莱昂内尔·特里林的《文学体验导引》,基本上就是写他看过一些小说后的感受,比较个人化,也没有太多理论。不过,一个文学评论家阅读小说的体验和感受还是会比普通读者丰富许多。所以在我心里,“文学体验”是一个约定俗成的词语。
天目新闻:这本书分享的是您阅读几十部外国文学经典的感受,许多读者可能并没有读过里面提到的小说原著。怎么样让一个没看过原著的人对此产生兴趣?
苗炜:这本书虽然是讲文学,而且大多都是外国文学,但是谈论的主题都是“生老病死、爱别离”这种每个人都会有的感情经历,我没有去选择那些众所周知的伟大著作,比如《百年孤独》《铁皮鼓》。
比如书中提到的菲利普·罗斯的《凡人》,这篇小说在他的著作序列中并不是最重要的,衰老却是每个人都会面对的。对中国读者来说,菲利普·罗斯写衰老一定比写一个犹太教授在美国遭遇的文化冲突更重要。
天目新闻:对,这本书里面提到的书籍都还是经过过滤的,您真正觉得好的小说是不是不太轻易把它拿出来分享,或者说不适合分享?
苗炜:有些小说我一看就知道自己写不出来,它创作的过程简直像奇迹一样,前面提到的《百年孤独》《铁皮鼓》是,卡夫卡的小说也是,读这些小说你就会忍不住惊叹:这是怎么创造出来的?
但大多数时候,那种独特的文学体验,你跟别人分享也没有太大价值。比如说我看《铁皮鼓》某一段的时候,发现它的句子和词语很长,就觉得这好像一种建筑感,好像一步步在砌一堵墙。但这也只是我个人的感觉,没有什么标准,挺难跟别人去说的。可是如果说一个女孩她即将要失去自由,必须养家糊口出去工作,这种痛苦每个人都能感受到,这类故事就有传播性。《文学体验三十讲》其实就是一本更高级的故事会。
天目新闻:那其实可以说这是一本面向大众读者的书,不知道这能否说明其实您对大众去阅读文学还抱有一些信任?
苗炜:(停顿、思考)我说不出来,你说我信任不信任别人有什么用?
天目新闻:所以是您自己想写这本书,对吗?
苗炜:对,这是我自己想写的。没有一本书是因为别人想买我才想写,没有这样的。当然,还有一个契机就是当时三联中读和我商量能不能做一个音频节目,我之前参加过他们的一个拼盘节目,和其他十几个人一起就某个主题去录音频。后来三联那边说想做一个我单独讲的,我觉得把纸质书变成音频,是一种新的媒介形式,挺想试试,就干了这事儿。
苗炜正在为读者签名
天目新闻:您原来是《三联生活周刊》的副主编,怎么开始产生了写小说的想法?
苗炜:其实就是虚荣心,我觉得小说比报道更深刻。记者是一个寄生的行业,没太大意思,这事儿你不去报道,它也在那儿。但你要是小说没写出来,这本书就不存在了,所以写小说会更有一种创造的乐趣。而且当时我周围有很多朋友都在写,我看着写的都不怎么样,但也想去试试。
天目新闻:那您平时写小说积累的经验,怎样帮助您更好地去拆解别人的小说?
苗炜:对我来说,阅读小说是一个比较松弛、不费什么太大力气的状态,是因为我自己也写。就跟做菜一样,假如你会做鱼香肉丝,另一个人虽然可能做的比你好,但你大概也知道基本的材料是什么。
其实就是要善于在一个长篇小说里面发现一个短篇小说,或者是从长篇小说里面发现一个故事,把叙述角度从哪儿切入、语言怎么组织这些想法全都抛弃了。尽管这样会有一定的损耗,但从故事去接触文学作品,可能是个更好的切口。比如说一提到《西游记》,很多人立刻会想起“三打白骨精”,但是你要说《西游记》和《水浒传》在白话文上有啥区别,就得去翻一翻书。
《文学体验三十讲》新书分享活动现场
天目新闻:您在前言里面提到自己从文学青年变成了文学中年,您大概是什么时候开始对文学产生兴趣的?
苗炜:上高中的时候。因为周围的同学都太聪明了,他们的数理化都学得特别好,经常参加各种竞赛,可我学习这些科目就不太行,只好去看点徐志摩什么的。
天目新闻:那当时除了徐志摩之外,还有没有其他一些作家对您影响比较深?
苗炜:弗洛伊德。我印象特别深,大约是在上世纪80年代中期,有一天突然几乎整个班的同学都跑出去了,去哪儿呢?原来是去书店买弗洛伊德,因为听说他的书是研究性和心理学的。当时在年轻人中间特别时髦,就像现在的年轻人喜欢摇滚乐、电动游戏一样。
天目新闻:您当时看了弗洛伊德的哪些书?能看得懂吗?
苗炜:弗洛伊德的精神分析肯定是看了,当时觉得自己看懂了。我记得就是在我们家附近的地坛公园,具体哪一本我忘了,可能是拿着弗洛伊德的《梦的解析》坐在那儿读,实际上肯定是没看懂。但是你也知道,有时候小孩就是会成心去看一些自己看不懂的东西,我记得我高中时候还拿着黑格尔的《小逻辑》在那看,肯定也看不懂,但是年轻人无知无畏。
天目新闻:你们那一代人的起点好高,高中生就已经在看这么深刻的东西。
苗炜:主要是那个时候的文化生活就那么贫瘠,并不是说起点高。比如我们那时候听说英国的威猛乐队到北京演出,大家都跑去买票。听说有一首歌特别好听,就不停地用磁带翻录,不像现在下一个音乐app就能听到。同样的,大家对文化的接触也是这样,想找一本萨特的书都挺难的,想读点外国现代小说也特别费劲。所以它是文化贫瘠造成的那种的饥渴,并不是说起点高,纯粹就是时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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