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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德夫简介(资料简历图片)
台湾,原住民,民歌胡德夫简介(资料简历图片)
发布时间:2020-12-06加入收藏来源:互联网点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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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德夫(1950年11月10日-,Kimbo是“德夫”的日语发音),自称自己是台东卑排族人,父亲是卑南族,母亲是排湾族,在家中排行第5。胡德夫被媒体誉为“台湾民歌之父”。2005年4月他出版音乐专辑《匆匆》,获得台湾流行音乐百佳专辑(1993年至2005年)第2名。随后他出版的作品《太平洋的风》获2006年金曲奖最佳作词人奖、最佳年度歌曲。2018年5月20日,在北京天桥艺术中心举办音乐会。,
人物简介
11岁前,台东大武山放牛的小孩。
12~18岁,淡江中学。
18~20岁,台大外文系肄业。开始筹划提倡“唱自己的歌”的“校园民歌”运动。
1972~1976年,与杨弦、李双泽等人推动“民歌运动”。
1982年,党外编联会少数民族委员会召集人。
1984年,领导创立“台湾原住民权利促进会”,任一、二届会长。
1999~2000年,参加“原住民族部落工作队”。
在1970年代,就读于台大外文系时期,胡德夫已是台湾知名的民歌手,旋后不断的持续于各地演唱及发表其创作。
1980年参与创立原住民权益促进会,担任创会会长,发动“还我土地”大游行。又在历经原住民权利促进,海山媒矿及九二一大地震的灾难里,目睹原住民在社会边缘角落之悲情与苦痛,全力创作以原住民悲苦奋斗,希望之歌曲以文字叙述,歌声表达,唱出悲哀及奋起的决心。海山媒矿灾变,目睹同胞受难遗骸,创作《为什么》。此后,参兴原住民运动不遗余力,并以《美丽的稻穗》、《大武山美丽妈妈》等歌曲演唱与参与各种社会运动。于北区原住民学生营队中发表“最遥远的路”,激励年轻原住民学生。
1990之后,胡德夫于黑名单工作室制作之《摇篮曲》中发表“不不歌”等,致力于卑南、排湾、阿美族等族群传统歌谣之采集与学习,钻研“HayYangBlues”的创作方向。
演艺经历
50年前,台湾屏东大武山的卑南族小朋友胡德夫刚上小学。他爱哼哼父辈们常唱的卑南族民歌。但每当他开口唱歌,总会遭到老师无情的打击――“你唱的不是音乐!” 老师不止打击他,还打击他的爸爸妈妈。他父亲是卑南族,母亲是排湾族――他现在经常自称“卑排族”的由来。当地原住民热爱歌唱,除了胡德夫,还出过张惠妹。但在当时,不管是大人还是小孩,想唱自己的歌都不容易。胡德夫对那时的教室留下这样的印象:白天给小孩子上课,晚上给爸爸妈妈上课――老师每晚把族群中的成年人拉到一起,让他们学国语、学音阶。黑板上画着“哆来咪”的音阶,老师一个音符一个音符地教他们―― “那时候有谱的东西才算音乐”,老师们从来不认为这些成年学生们其实是天生的世界级歌手。“老师还要打分,还有人不及格”,这种音乐给胡德夫造成了极大的恐惧,他对“有谱的歌曲”产生了长达一生的抵触:“1980年代,有唱片公司想让我谱曲,找人帮我填词,一首歌给我2万元,我就是写不出来,我的歌就是没谱。” 但胡德夫还是想尽一切办法唱歌。在教会学校淡江中学读书时,他参加了唱诗班――那里对学生唱什么管得没那么严。一直到1970年代,除了万沙浪在歌厅闯出了一点小名气,原住民民歌在台湾的发展一直不顺利。
1970年,胡德夫进入台湾大学外文系。一进大学,他就爱上了英国民谣和西洋音乐。当时,他的父亲准备开刀动手术。为了给父亲凑手术费,胡德夫四处找地方赚钱。恰好万沙浪服完兵役,重返歌坛,要在六福客栈酒吧重组乐队,需要一个合音的人。驻唱六福客栈几个月后,万沙浪凭《风从哪里来》一夜成名,成名的概念是,歌手一般一个月赚3000元,万沙浪赚3万元。胡德夫回忆说。万沙浪成名后,不继续弹唱,乐队正式解散,胡德夫得再找工作。
其实他已有了两份工作:白天在纺织厂当文书,负责撰写对外贸易信件;周五晚到朋友的铁板烧饭馆看店。后来,他得到第三份工作―――哥伦比亚驻台机构的咖啡厅驻唱。这三份工作加起来,月收入约3000元,刚好够他父亲10天的医疗费。咖啡厅请人每周一三五唱拉丁歌曲,反响不错,这个唱拉丁歌曲的也认识胡德夫,就推荐他每周二四六晚上来唱。没有人竞争,胡德夫顺利地拿到这份工作―――在酒吧角落里哼唱一些美军电台常播的英文歌。来喝咖啡的人很多,来听歌的艺术家更多,“洪小乔在整理歌谱,胡茵梦在想有没有机会上台,张杰在画荷花,张艾嘉逃学过来听歌”,那时包括胡德夫在内,都是学生。
“唱自己的歌。”这句话让胡德夫深深体认自己的族群文化,自14岁自台东赴台北读书开始,胡德夫兴起创作的欲望,从早期的1974年《牛背上的小孩》、1977年《枫叶》、1978年《匆匆》,并于1984年发表一曲《最最遥远的路》鼓励青年学子重视自己的部落与家园,之后更有《为什么》、《大武山美丽的妈妈》、《飞云.云豹.台北盆地》、《Standingonmyland》、《太平洋的风》、《最后的猎人》…等融合许多原住民的歌谣及祖先流传的故事,胡德夫也将山谷的回音,海浪的澎湃,草原的风,全都纳入歌曲的旋律当中。
身兼三职的生活过了差不多5年,胡德夫认识了李双泽―――跟他同岁的美术系学生。李双泽和胡德夫一见如故,他劝胡德夫少唱英文歌,多唱卑南族自己的歌。
胡德夫在哥伦比亚咖啡厅越唱越火,电视台也赶来对他进行了报道。当时台湾只有几个电视频道,胡德夫顿时变得家喻户晓:“我到西门町逛街,总会遇到有人找我签名。”
1977年是胡德夫一生最富的一段时间。那时,李双泽去了国外,胡德夫也从咖啡厅转战到餐厅。当时高档餐厅的经理月薪是7000新台币,胡德夫一月至少能挣7万新台币。在唱片工业还没形成,现场演出是歌手主要谋生手段的年代,胡德夫得到的待遇算是顶级了。
李双泽回来后,胡德夫没有告诉他自己有多郁闷:“身边的东西都不是我想要的,但我也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这种郁闷持续到1977年9月10日―――李双泽去世。“
李双泽死后,胡德夫彻底脱离了流行音乐,抛弃了富足的生活,加入到李双泽的师妹杨祖�B“关怀台湾雏妓”的社会活动中,为被卖到城市当雏妓的原住民女孩募捐。这个杨祖�B,也是台湾民歌运动的重要推手,她是第一个得到官方许可在北京举办演唱会的台湾歌手。
1980年代蓬勃高涨的民主运动让胡德夫找到了自己的位置:创立原住民权利促进会,为原住民寻求权益―――民谣一半成了运动的目的,一半成了手段。
1984年,民主运动告一段落,台湾经济蓬勃,再之后,卡拉OK热潮从日本刮到台湾,年轻人有了太多选择,台湾民谣到达最低潮。但在胡德夫看来,这一切都与自己无关了:“运动之后,我发现我的家庭已经破碎了。”
其实只要他愿意,完全可以到“体制内工作”――当时台湾政府为了笼络运动领袖,给他们安排了各种“休闲工作”。分派给胡德夫的,是到县市管原住民登记。“我跟他们说我不去,让那些学这些的人去吧。”骨气并没有给胡德夫带来任何好处,他的脊椎和脑部旧伤复发,得了脊椎炎,脊背上长了严重的骨刺,每走一步都要靠四角拐杖支撑,甚至医生都不敢开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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