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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克木简介(资料简历图片)
印度,先生,梵语金克木简介(资料简历图片)
发布时间:2020-12-06加入收藏来源:互联网点击:
金克木 - 个人贡献
金克木先生在印度文化各个领域的研究中纵横驰骋,称得上是真正懂得印度文化的为数极少的人之一。新中国成立以后,他和季羡林先生一道,培养出新中国第一批梵、巴语学者,现在我国年轻一代的梵语学者们,都曾受惠于金克木先生。先生写作的专著《梵语文学史》是学习印度文学的必读课本,他不仅研究印度文化最古老的经典,对印度古代文化有深厚的功底,而且对于印度近现代的论述也不落俗套,独具慧眼。先生论述泰戈尔,不是把泰戈尔与印度文化隔离开来,作为孤立的人来研究,而是把这颗印度文化的璀璨的明珠放到印度文明的长河之中,他能真正懂得并欣赏泰戈尔;先生的《略论甘地在南非早期政治思想》、《略论甘地之死》等文章,运用他对印度社会的了解,分析了印度近现代的社会状况,历史地、客观地对甘地作出了评述。金克木先生在其他领域也同样是多才多艺,他的诗、文,文笔清秀,充满美感,寓意深刻,颇有韵味,有《旧巢痕》、《难忘的影子》等文学作品著世,《天竺旧事》把人们带回到四十年代的印度,给人们留下了印度文化方面的宝贵资料。
金克木先生健谈、博学、多闻、敏锐。据金先生早年的学生回忆:1949年他们进北大学习时,作为梵语教授的金先生却给学生们上政治课,讲辩证唯物主义和历史唯物主义,他还深入地钻研过政治经济学,有的学生至今还能记得金先生当时对资本主义社会主要矛盾所作的深刻阐述。
其实不光是社会科学,举凡数学、天文、地理、生物等自然科学领域也广泛涉猎。他很有兴趣地钻研过费尔马大定理等数学问题,他在临终前不久写的一篇文章中就涉及到高等数学的问题,为此还和北大数学系读博士学位的一位亲属的孩子进行了认真的探讨。他早年即同数学大家华罗庚先生很谈得来,华先生也是文理兼通。他还曾就具体的数学问题请教过丁石孙先生,并能从丁先生的解释中判断出他所擅长的数学研究领域。金克木先生晚年虽出行不便,但他对新思想、新事物的了解和接受程度,对社会和时代的变革无不具有深入的了解,对许多社会现象、社会时尚都有深刻、绝妙的评论。金先生临终前还注意到目前正在进行的人类基因组研究计划,他以一位饱学之士和哲人的眼光不无忧虑地指出:人类在改造自然、改造世界的过程中出现了很大的麻烦,如不慎重从事,在改造自身的过程中也可能会出现更大的麻烦,但是我已经看不到了。晚年金克木先生在《读书》等报刊上发表了大量文章,讨论各种学术文化问题,影响很大。金克木是举世罕见的奇才。他精通梵语、巴利语、印地语、乌尔都语、世界语、英语、法语、德语等多种外国语言文字。他曾仅靠一部词典,一本凯撒的《高卢战纪》,就学会了非常复杂的拉丁文。他的日语也很不错。金克木学贯东西,知兼古今,学术研究涉及诸多领域,自己在生前也自称是“杂家”。他除了在梵语文学和印度文化研究上取得了卓越成就外,在中外文化交流史、佛学、美学、比较文学、翻译等方面也颇有建树,为中国学术事业的发展作出了突出贡献。金克木 - 著作
金先生一生笔耕不辍,30年代就开始发表作品,留下学术专著三十余种及其他诗文作品多种。
学术专著有《梵语文学史》、 《印度文化论集》 、《比较文化论集》等。诗集《蝙蝠集》、《雨雪集》;小说《旧巢痕》、《难忘的影子》;散文随笔集《天竺旧事》、《燕口拾泥》、《燕啄春泥》、《文化猎疑》、《书城独白》、《无文探隐》、《文化的解说》、 《艺术科学旧谈》 、《旧学新知集》、《圭笔辑》、《长短集》等。翻译作品《伐致呵利三百咏》、《云使》、《通俗天文学》、 《甘地论》 、《我的童年》、《印度古诗选》、《莎维德丽》、《梵语文学史》等。
金克木 - 人物印象
金克木是著名的“燕园四老”之一(另三位是季羡林、张中行、邓广铭)。老固老矣,却是老当益壮老而弥坚,文章写得一发不可收,直到去世前一个多月还给出版社寄去了一篇《倒读历史》。据《读书》杂志前主编沈昌文记述,从金府辞出,老人送到门口,扶着门框还要说上半小时;《读书》每月只能发他一篇文章,但老人一寄就是四五篇――他有太多的话要说了。好在杂志发之不及,还可以编书刊行,因此我们也就有幸一本接一本地读到金先生的书。
金克木自上世纪70年代末以来一共出了多少本书?据说多达三十余种。想来这三十余种当中还不包括别人的选本(金本人对此一向采取“不管主义”:不赞同,不反对,不提供资料,不写前言,不拟书名,不审书稿,一切听凭编者所为)。这类选本多以散文随笔为主,就笔者搜求所及有谢冕编的《金克木散文选集》、陈伟光编的《咫尺天颜应对难》、黄德海编的《书读完了》以及最近面世的《倒读历史》(张昌华编)。金克木的名字自然是有号召力的,但像这样为不同的选家编了又编,还是有点不同寻常。这类选本,有的偏重某一方面(比如治学、文化),有的则是面面俱到,力求展现金克木的多维视野和兴趣。这里只谈别人的选本,实在是因为金先生的书太多了,而笔者又并非有志于“金学”,只能通过别人的眼光来打量一下这位“怪杰”(张昌华语,意指小学生出身的大学者)了。
何况谈论金克木的学问和成就实非笔者所能,就连陈平原这样的学问大家对此也颇为踌躇乃至最终放弃呢。据陈在《“〈读书〉时代”的精灵》一文中说,上世纪九十年代中期, 《收获》杂志准备集中发一批金克木的文章,另加万把字的评述,考虑到能兼及金氏的文与学的,陈平原比较能够胜任,但陈在拜读了金氏的二十余种著作后乃废书长叹,跑去跟金说不干了,原因是像《梵语文学史》 、《印度文化论集》、《梵佛探》这类书,他“只能焚香拜读,根本无力评判”,而只把金克木作为一个“随笔作家”来看,又非他愿。陈是大家,他不愿为的事情,我等一般读书人若能勉力为之,也足以沾沾自喜了,因此这里就试着谈谈作为随笔作家的金克木,或者说金克木的随笔。
金克木的散文到底好在哪里?这原本是个谁读谁知道的问题。笔者的体会有两点:一是金先生祛除了我们在读书上的焦虑,一是金先生的热中“猜谜”让人触摸到了他的家国情怀。前者是为解惑,后者是为传道,至于授业,以先生之“精骛八极,神游万仞”,而以笔者之愚陋实难受之,还是另择可造之材吧。
金先生有一颗童心,对一切新鲜的东西,总是那么好奇,85岁学会用电脑写作和传稿即是一例证。“文革”前他去北大图书馆借书都是拖着小车去拉的,“文革”后体力大不如前,但却始终关心国际学术的最新发展。在国内还少有人提及诠释学和符号学的时候,他已经在撰文介绍,并将它们用于研究中国文化。
金先生一生淡泊名利,很少谈论自己,也很少接受别人采访。晚年更是深居简出,以著述为本分。但先生却也平易近人,关心后辈。先生喜欢聊天,与后辈交流;先生始终把读者当作朋友,坚持给读者回信。金先生做教授50多年,桃李满天下。他的大师的风范、他的诗化的人生和他的智者的境界是我们永远的精神财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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