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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冕简介(资料简历图片)
中国,诗歌,人民出版社谢冕简介(资料简历图片)
发布时间:2016-12-08加入收藏来源:互联网点击:
《字思维与中国现代诗学》,谢冕吴思敬主编,2002年6月,天津社会科学院出版社。
《小学生古诗文读说背用》(6册),谢冕阎纯德主编,2003年9月,新华出版
《现当代新诗诵读精华》,谢冕主编,2003年12月,人民教育出版社。
《普通高中课程标准语文实验教科书》(第1册至第5册),谢冕主编,2004年6月,山东人民出版社。
《好看文粹》(4卷),谢冕朝全主编,2005年3月,华艺出版社。
《2005散文卷》(北大年选),谢冕高秀芹主编,2006年4月,北京大学出版社。
《余光中经典》,谢冕选编,2007年1月,海峡文艺出版社。
个人成就
20世纪80年代初,谢冕率先发表《在新的崛起面前》一文为现代诗辩护。该文影响深远,与孙绍振《新的美学原则在崛起》、徐敬亚《崛起的诗群》一起被称为“三个崛起”论,为中国新时期文学的发展扫清了理论障碍。
谢冕教授一直站在当代诗歌评论前沿,关注诗歌的健康发展。谢冕的论文《在新的崛起面前》曾对朦胧诗运动产生过极大的作用。
著作导读
1.《永远的校园》北京大学出版社1997年版。
本书收集了谢冕先生的多篇散文,其中就有那篇脍炙人口的《永远的校园》一文。阅读此书,我们能感受到谢冕先生身上时刻散发出的热情,更能体会到他作为一个青年的精神导师积极向上的人格魅力。
2.《中国现代诗人论》重庆出版社1986年版。
本书是谢冕先生在现代诗歌研究上的成果之一,重点研究了现代诗歌写作者们的写作历史和作品文本,由于著者选取了新的视角和研究方法,使得这本书在诸多现代诗歌论著中显得不拘一格、颇出新意。
3.《1898百年忧患》山东教育出版社l998年版。
本书是谢冕先生主编的《百年文学总系》中的第一本,描述了20世纪第一个十年之间的文学环境和文化氛围,特别起到了统摄整个书系,提纲挈领的作用。
4.《西郊夜话――谢冕学术随笔自选集》福建教育出版社2000年版。
本书是谢冕先生对自己多年以来学术随笔的一次选编,也是对自己学术生涯的一次回首,虽然大多是随笔性质的文字,但是更能看出他心态的变迁,也能看出整个当代文学格局的一些变化。
难忘记忆
20年前的话至今受批判
在20世纪,谢老不仅目睹而且经历了一个非常漫长的诗歌噩梦,给他个人也带来了伤害。诗歌给中国的诗人一个痛苦的噩梦,一个愚蠢的动机,它在中国大地上面,建立了一种统一的诗歌,造成了诗歌数十年的灾难,中国诗歌从里到外都是创伤,是心灵深处一个难忘的记忆。
谢老说,比心灵更自由的是诗歌,要是诗歌一旦失去了自由,那就是灾难,是灭绝,那就是绝路一条。可是有的时候,这种愚蠢的动机却在不断地营造这种所谓统一的诗歌,一种主义,最后带来的是灭绝个性,所有的诗人都变成了统一的形式。然而,诗歌的内容是形形色色、具有不同风格的,如果用一种强制的或非强制的手段来进行某种统一的时候,就是灾难。不管我们的日常生活中用什么样的名目,诸如游说、镇压、思想意识改造甚至是政治运动,目的都是为了统一诗歌,都想取消诗人的个性,这是20世纪留给谢老的最为沉痛的记忆。就是因为有的时候看到诗歌走向噩耗的时候我们走出来,为它呐喊,诗歌界才有了一种慢慢的转变。
在上个世纪谢老说了一句话:中国的诗歌主要是大陆的诗歌走了一条越来越窄的路。可是这句话,已经过了20多年了,还受到批判。谢老说:“不能不感谢我们的诗人,是他们给了我鼓舞。”在70年代末80年代初,蔡其矫老先生就写出了“我祈求炎夏有风,冬日少雨;我祈求花开有红有紫;我祈求爱情不受讥笑,跌倒有人扶持……”――这样的祈求来表达诗人所需要的自由民主,也唤醒了大家的共鸣。我国的知识分子,从鲁迅以后,一代代成了驯服的工具,不再怀疑,于是北岛发出了这样的宣告:“即使我们知道天是蓝的,我也不轻信;即使知道雷有回音,我也不相信,告诉你吧,世界,我不相信”。谢老说,这是因为上当受骗太多了,应该感谢这一切,这一切诗人这样发自肺腑的声音,冲破了长长的噩梦,直到今天,不再作这样的祈求,这是时代的进步,我们应该感谢这个时代。
充满激动的南宁会议
1980年的冬天,在南宁召开了一个重要的全国性的诗歌会议。今天在距离南宁只有两个小时车程的玉林聚会,让谢老不由地想起了一个难忘的记忆。这个记忆是非常深刻的,因为它给了谢老以及所有的人、给了诗歌以温暖,带来了新的时代所给予的体贴。那次到南宁开会都是谢老的老朋友,他们来自遥远的北方,久别重逢。那个时候,谢老他们来到南宁,都带来了悄悄的激动,还有更多的是深深的不安。他们都把这种感受的带到了南宁会议上来,这是一场极其激烈的诗歌辩论。
会议结束后,谢老以及与会的学者把这些论辩和激动的心情带到了全国各地,也带到了北京。《光明日报》想把这个大会的精神刊登在报上,要求每个学者写一篇。到最后,就谢老一个人写了一篇文章发表在1985年5月7日,不少朋友开玩笑说他发表了“五·七”讲话,谢老说:“这个时间我永远不会忘记。”刚才开会时,谢老说的那句“我们的诗歌走了越来越窄的道路”就是在这个时候发表的。然而就是这句话,到了现在还有人抓住不放。谢老激动地说:“怎么就不是越来越窄呢?全国各地的刊物没有了,诗歌刊物也没有了;所有的诗人都被发配到各个地方了,有的还客死他乡,怎么就不是越来越窄呢?那简直就是死亡,是灾难。”
难忘的香港之行
记得是上个世纪80年代的某一个夜晚,谢老与现在《香港文学》的主编陶然先生登上了香港的太平山。从禁锢的大陆第一次来到了香港,看到了如花的灯火,当时心中的激动难以言述。那个时候大陆与香港相比,大陆的人非常贫穷。
谢老说:“今天我可以自豪地说,不久前我去香港不是坐飞机,是开车去的,开到我们祖国美丽的南方去的。”开车到了文景洞,司机告诉他,这就是落马洲,有一次余光中就开车把洛夫先生送到了那里。当时谢老的感受,不是一团冷雾,而是非常温暖的感觉。可是在以前,这团冷雾把洛夫先生撞击的不得了,“一团冷雾把我撞出了内伤”。不久前那次去香港与第一次去香港相比,谢老这次纯粹是去玩的。现在的香港与过去相比是不一样的,而作为中国人现在感到非常自豪。
谢老说,今天能够在这里,在这个会场,在这座城市,大家亲如兄弟般地相聚,那是百年的梦想,以前我们见一次面是何等的困难啊。记得有一次,因为我们和台湾的诗人很难相见,深圳的朋友组织了一次两岸的聚会,不过这次聚会是通过电话联系的,那也是一次盛会啊。今天我们能够不断地见到这些朋友,这是中国在进步,这是诗歌在进步,这也是时代在进步!我们赢得了许多,我们收获了许多,但是我们不满足于现状,我们渴望着更好的、更自由的诗歌,这是我们诗歌的梦想,我们始终有这样一个梦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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