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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羡林简介(资料简历图片)
季羡林,北大,中国季羡林简介(资料简历图片)
发布时间:2020-12-06加入收藏来源:互联网点击:
任何一个人,包括我自己在内,以及任何一个生物,从本能上来看,总是趋吉避凶的。因此,我没怪罪任何人,包括打过我的人。我没有对任何人打击报复,并不是由于我度量特别大,能容天下难容之事,而是由于我洞明世事,又反求诸躬。假如我处在别人的地位上,我的行动不见得会比别人好。
我说过不少谎话,因为非此则不能生存。但是我还是敢于讲真话的,我的真话总是大大超过谎话。因此我是一个好人。 现在,我的人生之旅快到终点了,我常常回忆80年来的历程,感慨万端。我曾问过自己一个问题,如果真有那么一个造物主,要加恩于我,让我下一辈子还转生为人,我是不是还走今生走的这一条路?经过了一些思虑,我的回答是:还要走这一条路。但是有一个附带条件:让我的脸皮厚一点,让我的心黑一点,让我考虑自己的利益多一点,让我自知之明少一点。
我痛恨自己在政治上形同一条蠢驴,对所谓“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这一场残暴、混乱、使我们伟大的中华民族蒙羞忍耻、把我们国家的经济推向绝境、空前、绝后――这是我们的希望――,至今还没人能给一个全面合理的解释的悲剧,有不少人早就认识了它的实质,我却是在“四人帮”垮台以后脑筋才开了窍。我实在感到羞耻。 我生平优点不多,但自谓爱国不敢后人,即使把我烧成了灰,每一粒灰也还是爱国的。可是我对于当知识分子这个行当却真有点谈虎色变。我从来不相信什么轮回转生。现在,如果让我信一回的话,我就恭肃虔诚祷祝造化小儿,下一辈子无论如何也别播弄我,千万别再把我播弄成知识分子。
季羡林 - 怀念许国璋
季羡林:我因此悟到:交友之道,盖亦难矣。其中有机遇,有偶合,有一见如故,有相对茫然。友谊的深厚并不与会面的时间长短成正比。往往有人相交数十年,甚至天天对坐办公,但是感情总是如油投水,绝不会融洽。天天“今天天气,哈,哈,哈!”天天像英国人所说的那样,像一对豪猪,必须保持一定的距离,天天在演“三岔口”,到了成不了真正的朋友。
反观我同国璋兄的关系,情况却完全不同。我们并不在一个学校工作,见面的次数相对说来并不是太多。我们好像真是一见如故,一见倾心,没有费多少周折。我们也都并没有清晰地意识到,我们终于成了朋友,成了知己的朋友。
季羡林 - 与清华、北大渊源
清华好比中国古代“诗仙”李白,北大好比“诗圣”杜甫。
季羡林与母校清华大学有过十四年的不解之缘,而他在北大也已经呆了五十五年。在回答网民关于清华和北大应如何比较的提问时说,两个学校风格肯定不一样,这并不奇怪,就好比李白和杜甫是两个好朋友,但却风格迥异。
季羡林解释说,二者风格的不同来自其基础的差异。清华一九二五年建,受当时资本主义的影响深些,而北大从大学堂到国子监,一直是全国的最高学府,对传统文化的禀承使得北大文化积淀深厚,缺点就是封建的东西多了点。清华的特点是清新俊逸,北大的特点是深厚凝重。要比的话,清华就象“李白”,北大好比“杜甫”。
作为造诣精深的语言学家、翻译家和散文家,季先生在其长达六、七十年的学术生涯中,为世界创造了宝贵的精神财富,在海内外学术界、教育界、文化界有着崇高声誉。
季先生说,现在五花八门的方式在给国内大学排名,但无论网上排还是哪儿排,我想最能代表中国学术水平的还是北大、清华。
季羡林 - 德国情缘
在德国哥廷根的日子里,季羡林饱受轰炸、饥饿、乡愁的煎熬,有家不能归,有苦无处诉,一切的不幸与委曲,只能默默地往肚子里咽。但是,诚如《红楼梦》中所云:“大不幸中却有大幸。”季羡林在哥廷根的艰难岁月里,有一件事情曾给他带来过前所未有的幸福与快乐,这便是他与一位德国姑娘之间的一段爱情经历。
在季羡林住的同一条街上,有一家叫迈耶的德国人家。迈耶为人憨厚朴实,迈耶太太却生性活泼,能说会道,热情好客。他们夫妇有两个如花似玉的女儿。大小姐叫伊姆加德,身材苗条,皮肤白皙,金发碧眼,活泼可爱,年龄比季羡林小一些,当时尚未嫁人,待字闺中。
迈耶家也像其他德国人一样,把多余的房间租给中国留学生住。恰好,季羡林的好友田德望便是迈耶家的房客。季羡林常去田德望住处拜访,一来二去,便同迈耶一家人熟悉了。季羡林当时不过三十上下,年轻英俊,待人谦和有礼,正在读博士学位,又说得一口流利的德语。迈耶一家人很快就喜欢上了这个来自中国的年轻人。
季羡林当时正在写博士论文。他用德文写成稿子,在送给教授看之前,必须用打字机打成清稿。可是季羡林没有打字机,也不会打字,适逢伊姆加德小姐能打字,自己又有打字机,而且她很愿意帮助季羡林打字。这样一来,季羡林在很长一段时间里,几乎天天晚上到她家去。
季羡林获得博士学位后,又在德国呆了四五年,其间,他又写了几篇很长的论文,都是请伊姆加德小姐打的字。所以,直至1945年季羡林离开德国前,还经常去她家打字。
经过一段时间的接触,季羡林和伊姆加德小姐之间渐渐产生了感情。除了打字季羡林去迈耶家外,后来,迈耶家凡有喜庆日子,招待客人吃点心、吃茶什么的,迈耶太太必定邀请季羡林参加。特别是在伊姆加德生日那一天,季羡林是必不可少的客人。每逢季羡林到迈耶家,伊姆加德总是打扮得漂漂亮亮,满面笑容,格外热情。迈耶太太在安排座位时,总让季羡林坐在伊姆加德的旁边。一对异国青年同时坠入了爱河。
但是,每当季羡林回到寓所,内心便充满矛盾与痛苦,因为他是一个有妻子、有儿女的人。在很长一段时间里,幸福与痛苦,欢乐与自责的矛盾心理,一直折磨着他。最后,他终于决定,为了不伤害或少伤害别人,还是自己来咽下这个苦果。
季羡林当年离开哥廷根后,伊姆加德就一直在等待他回来,虽然再也没有得到季羡林的消息,但她依然执意地等待并终身未婚。这个固执而坚忍的女人,伴着一台老式打字机,一等就是60年。为了季羡林,她支付了一生的光阴和爱情。
季羡林90岁生日那天收到了伊姆加德从哥廷根寄来的一张照片,照片上满头银发,端庄恬静地微笑着的老人,给季羡林一直牵挂也愧疚的心,带来了温暖的慰藉。
季羡林 - 追思会
群众排长队追思季羡林
2009年7月11日11时10分,北大百年讲堂拉起进场围栏,仅几分钟时间,前来拜祭的各界人士就已排起了50米长的队伍。前来吊唁的各界人士,均穿着素色衣服,耐心地等待着入场,虽然天气也非常闷热,但是没有一个人表现出厌烦的情绪,每个人都在静静地等着。
一位对外经贸大学的退休教师称,她在北京大学上学时,季老是她的系主任,她眼中的季老是个十分朴素温和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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