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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文忠简介(资料简历图片)
梵文,我的,他的钱文忠简介(资料简历图片)
发布时间:2019-02-08加入收藏来源:互联网点击:
都会带一些当地的古籍画册回来,那种彩色的、很重的画册当时在大陆是很少见的,很多画册我到现在还留着。我记得那时候他去了哪个中东国家,带回来的画册中就有关于两河流域古文明的内容。这里面有一种潜移默化的影响。
“我觉得父亲对我的影响主要是两个方面。第一,在他那个年代和我考大学的那个年代,对外贸易是一个非常热门的专业,但是他始终没有带给我这样的印象:你学习的东西仅仅只是一种工具。第二,我父亲认为你愿意学什么就学什么,你总归觉得自己喜欢才去学,所以他从来没有告诉我学这个东西有什么用啊,或者学这个东西将来有什么用啊?这种观念从来没有。这两方面的影响结合起来后很容易产生这么一个东西:对离开你比较遥远的东西,对不那么现实的东西,对表面上比较虚无缥缈的比较神秘的东西,你慢慢觉得会有一种亲近感。”
关于身世和童年的自述
关于钱文忠的身世,与其找其他资料,不如听他自述更为亲切:
“我出生在1966年,小时候,我生活在烟雨江南一个中等城市里,我的家族是一个早已衰弱的读书世家,在无锡。小巷古老而幽深,墙角长满了厚厚的青苔,我所居住的院子里,我和我的祖母、我的母亲,我父亲那时候不在无锡工作。在我所居住的院子里有一口非常古老的井,还有一棵同样古老的无花果树,井水的甘冽和无花果的清香依然在我的齿间荡漾,只要不走出去,那么这一切是非常宁静的。但是只要一出门,我小时候居住的那个院子,正好在今天无锡的市中心,当时出门的广场,现在改回原名叫五爱广场,当年叫工农兵广场,满耳都是语录歌,都是高亢的口号声,满眼都是大字报,一片鲜红鲜红的颜色。童年是喜欢热闹的,但是我很不喜欢走出去。童年是否快乐,我不知道,我也无法回答我的孩子现在向我提出这样的问题。
“我住的房子后面是一条同样非常古老非常清澈的小河,我的母亲经常在河边洗衣弄菜。我曾经亲眼看到过,一条被我母亲剖开了膛的鱼居然还能够游水逃去。那个时候当然我才几岁,我还清晰地记着跟我的母亲一起,开始是非常惊讶,后来是两个人一起很难得的哈哈大笑,这么说是快乐的;但是我同样也有别的记忆,我的母 亲和我去送我父亲到火车站,遇见几个带红袖箍的人,凶神恶煞一般,抢过我父亲手上的皮箱,去翻找什么。”
经典究竟如何进入他的个人生命
钱文忠十分谦虚,他所提及的读书世家,其实是曾出过多位大师,如钱基博、钱穆、钱钟书、钱伟长等的无锡望族钱家。因为有家族根基垫底,他语言上的天分刻印在基因之中;至于经典上的成就,归功于藏在家中的儒林秘笈。
被大家一致认同的那些经典,究竟是怎样进入他的个人生命的?他有清晰的回忆――“那是在1976年,我刚刚10岁,那时候我已经回到上海去读我的小学。我们这些孩子刚刚不久前还在高唱儿歌,这个儿歌据说是我们自己编写的,实际上还是老师改动的,反击右倾翻案风;转眼之间呢,又在老师的带领下去高喊揭批u2018四人帮u2019的口号,这都发生在1976年。那时候我有一个英语老师,他用英语教我们口号,要打倒u2018四人帮u2019,我记得很清楚,他教了我们一句英语,叫Smash the four men。我当然很高兴,小学生嘛,回去就要卖弄一番,就鹦鹉学舌一样把这个口号叫给我父亲听。谁料不仅没有讨好,被我父亲大骂了一顿。那我当然很莫名其妙了,我刚刚学到一句英语口号,回来喊给您老人家听,您老人家把我暴骂一顿,我心里当然很冤。后来稍微大了一点以后我才问起我父亲,为什么你那时候会发火?我父亲是u2018文革u2019前毕业于英语系的,他是读英国语言文学的,他没有对我做详细的解释。但是随着后来自己年龄越来越长,我理解了,因为我父亲肯定不会对u2018四人帮u2019有任何好感,但是作为一个受过很好的英国语言文学教育的这么一个知识分子,他肯定对这句洋泾浜的英语感到匪夷所思,这是一句很奇怪的英语,不知道老师怎么会教我的,他肯定对当时学校英语教育水平的下降十分愤慨。但是,由于他饱受传统经典的教育,所以他不能当着我这个孩子的面来指责我的老师,所以他也很郁闷,于是就只能拿我撒火。
“那个时候我们已经住在一个大概应该是在20世纪初吧,一九零几年由英国人建造的一个很古老的大楼里面,这个房子非常的黑暗,非常灰暗的这种房子。我父亲跟我发完火以后,我也很无趣,我就躲到房间里,那我父亲也不来理我。房子很杂乱,堆满了各种各样的东西,那么在这个房间里,经常是会有些奇遇的。”
得到儒林秘笈,无师自通
钱文忠在《百家讲坛》,谈到他的“独特的启蒙”,他几乎无需点拨,自然通达:
“在这一天的下午,我就顺到了一本书。就顺到了一本很残破的线装书,一本朱熹的《四书章句集注》。这本残书后来跟了我很长时间,一直跟我到北京大学,一直跟我远渡重洋到德国留学。我现在特别想找到它,这样我就可以带来请大家看一下。但是经过努力我也找不到,我想屡经搬迁,我不知道它是否还在我的书房里,因为我书房里有几万册书,堆得到处都是。或许我更宁愿相信,它已经完成了对一个懵懂的少年经典启蒙的这个功能,安静地藏身在书深不知处,这也未可知。我当然希望的是后者。总之我记得非常清楚,我父亲不来理我,那么我就一个人待在这个很黑暗的房子里,翻这本偶尔抽出来的残破的书。
“虽然是残了,而且残得很厉害,但是大家知道,《四书章句集注》它起首就是《大学》《中庸》,而《大学》《中庸》的篇幅是相当相当短的。所以这本书尽管残,但恰恰《大学》《中庸》完整的在那里。我就开始了没有老师指导的阅读,自己在那里也没事。这是我接触的第一部标准意义上的古籍。直行的,但它不是从左到右,直行;当然是繁体字;而且还有双行的夹注,有注。有太多的字不认识,那个时候我才小学三四年级这样一个阶段,太多的字不认识,读不出来,也点不断,这句子完全读不断。但是这反而增加了我这种探险般的乐趣,激发了我这种犟劲,我小时候很倔强。那时候父母都要工作,我独自一个人,在做完了远远比小学生要简单多了要轻松多了的作业,就自己几次三番地就跟这本破书在那儿较劲。用了一句前一段很流行的话,这叫无知者无畏,当时反正也不懂,就一个一个字往下看,当时也没什么娱乐,我们小时候没什么娱乐,没有电视节目可看,没有游戏机可打,也没有什么太多东西可以看,独学。古人讲u2018独学u2019,独自学习的甘苦,至今记忆犹新。”
如此这般,得到了儒林秘笈,稍用心思,便无师自通。我小时候家里也有许多线装书,从来视若无睹,只顾出去租武侠小说,没有成就也怪不了别人。智慧聪明天生有别。钱文忠启蒙之后,便受良师引导,他对他的几位老师,一向严守古人之礼,执以尊师之道。他提到,高中二年级那年他17岁,历史老师郝陵生为学生讲述季羡林先生在梵文上的成就,他听了,十分感动,便给季先生写信,他与季先生的信,一直通到高中毕业考入北大,托身在季先生门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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