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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赫金简介(资料简历图片)
巴赫,诗学,结构主义巴赫金简介(资料简历图片)
发布时间:2016-12-08加入收藏来源:互联网点击:
巴赫金诗学研究在20世纪诗学发展中的地位
第一,巴赫金诗学研究的丰富性和多面性是其他人难以比拟的。巴赫金的诗学研究不局限于某个方面,它广泛涉及体裁诗学、社会学诗学、历史诗学和文化诗学各个领域,同时各个领域的研究又不是毫不相干,它们之间有着深刻的内在联系,并形成一个诗学研究的整体,巴赫金的诗学研究是整体诗学研究。对巴赫金诗学研究要从整体上加以全面把握是有相当难度的,对此,克拉克和霍奎斯特颇有感叹:“巴赫金为各种派别所接纳的沉重代价是牺牲其思想的多面性。许多人借重于巴赫金,但窥其全豹者却寥寥无几。”第二,巴赫金的诗学研究具有很强的原创性和整合力,对诗学各个领域的发展都有重大的影响。巴赫金的诗学研究不是无本之木,它继承了俄罗斯哲学、诗学的传统,也受到了西方哲学、诗学的影响,但又超越了俄罗斯的哲学、诗学和西方的哲学、诗学,他的诗学研究具有很强的整合力和原创性。巴赫金认为生活的本质是对话,思维的本质是对话,语言的本质是对话,艺术的本质是对话,这是对生活、思维、语言和艺术一种崭新的理解,这也是巴赫金诗学的思想基础和理论核心。以对话为基础,他独创地提出了复调理论、狂欢理论和超语言学理论,并建构了自己的体裁诗学、社会学诗学、历史诗学和文化诗学。由于他的诗学思想具有很强的原创性和整合力,因此对诗学研究的各个领域都有重大的影响。第三,巴赫金的诗学研究体现了20世纪诗学发展的趋势。巴赫金的诗学研究是在20世纪苏联诗学研究和世界诗学研究的语境中形成和发展的,但它又是独树一帜的。19世纪末和20世纪初,马克思主义对苏联诗学的发展有重大的影响,同时也出现了众所周知的庸俗社会学倾向和形式主义的倾向,这是把马克思主义运用于诗学研究的不成熟的表现,对此巴赫金有清醒的认识。从世界范围看,世界诗学的发展也一度走向只重文本结构不重历史文化语境的结构主义,出现了所谓的“语言学转向”,对此巴赫金已有清醒的认识,他高度评价结构主义,又反对结构主义“封闭于文本之中”。巴赫金的诗学研究正是在克服20世纪诗学发展的种种片面性中,体现了诗学研究的一种清醒的理性和成熟。他的诗学研究十分关注体裁、语言、结构、形式的研究,而这种研究又不脱离社会历史语境,不脱离文化语境,而且二者的研究又是完全融为一体的。就《陀思妥耶夫斯基诗学问题》来说,它既是体裁诗学研究,也是历史诗学和文化诗学的研究。这种诗学研究体现了20世纪诗学发展的趋势。
诗学研究的主要内容
社会学诗学研究。
社会学诗学(或文艺社会学)的研究,从19世纪到20世纪初期,已有一段历史,其中的代表人物如斯达尔夫人、丹纳和普列汉诺夫。巴赫金的社会学诗学研究是在苏联十月革命后一种特殊的文化语境中出现的,它有很强的现实针对性和理论价值。在十月革命后的苏联诗学研究中出现了两种倾向:一种是庸俗社会学,它忽视文艺的特性和规律,直接用经济因素和阶级因素去解释文学作品的内容和形式,把文学作品变成社会学的“形象图解”,这可称之为非诗学的社会学;一种是形式主义,它片面强调文艺的特性和规律,认为文学是完全独立于社会生活的现象,文学作品是纯粹的形式,巴赫金认为形式主义者坚持的是“艺术结构本身的非社会性”,他把形式主义的诗学称为“非社会学的诗学”。显然,巴赫金是在反对苏联诗学研究中的非诗学的社会学(庸俗社会学)和非社会学的诗学(形式主义)的基础上建立自己的社会学诗学的,他认为文学是一种社会审美文化现象,应当从文学的内部结构、语言功能来揭示文学的社会审美特性,建立社会学诗学。在他看来,既“不能把诗学同社会历史的分析割裂开来,但又不可将诗学溶化在这样的分析之中”。
历史诗学研究。
巴赫金在《陀思妥耶夫斯基诗学问题》和《拉伯雷的创作和中世纪与文艺复兴时期的民间文化》这两本专著中都涉及到历史诗学研究问题。在前一本书中,巴赫金在阐明陀思妥耶夫斯基复调小说的体裁和情节布局特点之后,明确提出:“现在我们该是从体裁发展史的角度来阐述这一个问题,也就是把问题转到历史诗学方面来。”巴赫金把陀思妥耶夫斯基的复调小说看成是同独白小说相对应的小说体裁的新形式。为了更深入地了解和把握复调小说的本质和特征,巴赫金不满足于对这种小说的新形式从体裁诗学的角度进行分析,他还力求对这种小说形式是如何形成的做历史的分析。如果说体裁诗学是从共时角度研究文学的体裁和形式,历史诗学就是从历时的角度研究文学的体裁和形式是如何形成和发展的。巴赫金在谈到他从事历史诗学研究的目的时明确指出:“我们所作的历时性分析,印证了共时性分析的结果。确切地说,两种结果相互检验,也相互得到印证。”
巴赫金诗学研究对当代文论建设的启示
第一,学术精神和人文精神的高度结合。
第二,源于理论和实践相结合的原创精神。
第三,在对话中建立开放的诗学的恢宏气度。
贡献
巴赫金的理论贡献主要在两方面:一、他建立了以他的“超语言哲学”为基础的历史诗学,这种历史诗学秉承索绪尔结构主义语言学以来对语言中心的关注,同时根据语言实践的社会基础和历史变化来解释语言符号系统所确立的形式和意义统一的特殊性。二、在对具体艺术形式的分析和探讨中巴赫金集中阐述了他的一系列理论如对话理论、狂欢化、复调小说和话语杂多等,而且如在对陀思妥也夫斯基和拉伯雷的小说的研究中,巴赫金并不局限在对叙事形式和结构的微观分析上,而用他的小说理论强化了他的语言实践观。
关注巴赫金我们必须看到本世纪初西方哲学所谓的“语言学转向”,这个转向挑战了西方思想传统的认识论和本体论模式,而把哲学的关注中心放到了人类的语言结构,并以此解构了传统的二元论和本质主义。巴赫金在对二元论和本质主义的独语策略的轻蔑上和这个语言学思潮体现了同样的哲学气质,但巴赫金又和纯粹的语言论者不同,他更关心语言背后的语义空间,在这一点上,他应用了马克思的意识形态理论,把语言作为有具体语境和社会环境背景的一种实践,在对任何一种艺术形式的研究中,巴赫金都没有把文学艺术看成是自足的文本结构的共时体(如新批评、形式主义和前期的结构主义所做的那样),而始终将他们纳入历史和社会诗学的范畴。
以上都决定了巴赫金的理论的开放性,这种开放性也要求我们应该把巴赫金放到他所反对的庸俗社会学和心理学的比较中,同时也要求我们把巴赫金放到和他有同样背景但又被他所超越的形式主义和结构主义的比较中去研究他的思想。巴赫金作为哲学家和文论家的地位不是孤立地取得的,而是同各种思想和理论交锋和融合的结果,而且这种交锋并不都是直接的,有时会以一种历史回响的方式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