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载沣简介(资料简历图片)
大臣,光绪,宣统载沣简介(资料简历图片)
发布时间:2020-12-06加入收藏来源:互联网点击:
载沣处在众多派系勾心斗角的夹缝中,一会儿听这边话,一会儿又信另一边的主意,哪一边也不敢得罪,只能全说“好”,可结果谁都不满意。他年纪尚轻,本身能力有限,内有隆裕掣肘干预,外受奕勖、载泽、溥伦等人挟制,名为摄政王,却难以有何作为。面对越来越严峻的内忧外患,束缚了手脚的载沣信心不断受到打击,他变得日益消沉,对政事表现得出乎意料的冷漠。即使在辛亥革命事起、清廷危急存亡之际,在主战主和的御前会议上,各派争论极为激烈,而载沣却态度冷淡,常一言不发。
载沣 - 辞政归隐
1911年10月10日,武昌起义一声炮响,革命风暴立即波及全国,清廷已是岌岌可危。面对如火燎原、势如破竹的革命浪潮,奉命应变的清朝满族陆军,在陆军大臣荫昌的统率下出征讨伐。可是战事屡屡失利,告急文书纷纷飞来。而唯一能与武昌起义军相抗衡的北洋新军又是袁世凯一手扶植起来的亲信部队,只听从袁世凯的调遣,载沣、荫昌等人根本指挥不动。正当载沣束手无策之时,袁世凯的军事坐探、内阁总协理徐世昌眼见时机已至,就开始多方活动,同奕勖、那桐等几个大臣联名向载沣保举载沣的政治死对头袁世凯出山,那桐甚至不惜身家性命为袁担保。载沣对此大发雷霆,将那桐等人痛斥了一通。但他随即遭到了无声的抵抗:那桐告老辞职,奕勖称病不朝,徐世昌一言不发。除此之外,载沣还受到军队中来的压力。在陆军实力派中,第一、第二两军统领,担任前线军事指挥的冯国璋和段祺瑞,均系袁世凯的嫡系,其行动都为袁所操纵,并与徐世昌等人遥相呼应,提出“非宫保(袁世凯)再出,不能挽救危局”。前线告急电报接踵而至;载沣本人虽极不情愿将这个大对头请出来,但形势所逼,他再也没有抗衡下去的勇气,只得请袁世凯出山,收拾残局。
但袁世凯并不是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他以“足疾未痊”为由,待价而沽,拒绝出任湖广总督,不肯出山,大有诸葛再世,非三顾茅庐绝不出隆中之意。十月下旬,袁世凯在载沣的几次吁请下,“勉为应诺”,同时对清廷提出要由他来“组织内阁”并“委以指挥水陆各军及关于军队编制之全权”等,作为他东山再起的六个条件。如此突如其来的严苛条件,自然遭到皇族载沣等人的反对,一时形成僵局。但革命烈火不断蔓延,又电传陕西已落人革命军之手,云南协统蔡锷宣布云南独立。十二月二十九日山西独立,山西巡抚陆钟琦全家死难。同一天,新军第二十镇统制张绍曾、兰天蔚在第六镇统制革命党人吴禄贞的影响下,发表通电,提出立即召开国会等12项主张,否则即向北京进军。随后,他们立即调集军队,准备进入通州、南苑。革命烈火已烧到清廷龙座的旁边来了,载沣一伙吓得乱作一团,甚至准备逃往承德。与此同时,内廷忽又风起,王公大臣纷纷告假,宫内机关办事人员亦多消极怠工,就连载沣的亲兄弟、军谘大臣载涛也要辞去官职,内阁总理大臣奕勖也上奏辞官不做。这真是火上加油,载沣痛感:“摄政、摄政、头脚一齐痛。”
载沣在走投无路之际,不得不重新估计形势,认为:“不用袁世凯指日可亡,如用袁世凯或可不之。”十二月三十日载沣下罪己诏,解散皇族内阁。次日,清廷任命袁世凯为内阁总理大臣,全权组阁。至此,载沣将军政大权全部拱让给了三年前被他罢斥回籍的袁世凯。不久,卸任的前监国摄政王载沣,以醇亲王的名义退归藩邸,结束了他短暂且备受煎熬的三年当国生涯,从此退出了历史舞台。之后不久,清廷的一切自卫堡垒,尽自行撤毁,只留下一个孤儿,一个寡妇,再无能力抵御袁世凯的操纵与欺诈。
总揽一切朝政事务的袁世凯利用清政府内阁总理大臣的地位,在各国列强的支持下,欺骗诱逼革命党人,取得清帝退位后选他当大总统的保证后,又回过头威逼权力已所剩无几的清廷。袁世凯想尽办法,对隆裕又骗又吓,私印假报纸,每天送到宫中,在报纸上大造要清廷退位的舆论。他编造假消息威吓清宫,说革命军要进攻天津、北京云云,使得宫中人心惶惶,隆裕皇太后又无人商议,只得接受优待皇室的条件,在退位诏书上盖上了玉玺宝印。1912年2月12日,清朝最后一位皇帝溥仪正式下诏退位,从而结束了自1644年清军人关以来二百六十八年的清朝统治。
载沣 - 无官身轻
载沣被解除摄政王之职,退居醇王府,对他本人来说,不无是一件幸事。对于安于现状,生性淡泊的他而言,执政的三年才是一生中最难过、最不幸的三年。
清帝逊位后,载沣生活很低调。他从不参与复辟活动,只求维持对皇室的优待条件和保持现状不蔓不枝足矣。在“张勋复辟”的闹剧中,载沣表现得极不热诚,从头至尾都未参与,而是冷眼观看了这一幕只有12天的复辟丑剧。日后溥仪潜往东北,载沣独认“凶多吉少”持反对态度。溥仪到东北建立伪满洲国后,曾多次要他全家搬去,把前景说得一片光明,日方代表也屡次来劝说他迁往长春,而载沣总是忧心忡忡,缺乏信任感,甚至一直把最小的儿子溥任,最小的女儿韫娱、韫欢留在身边不放。他认为全家去东北是愚蠢的,一旦陷入圈套,必将落得任人宰割的下场。在清朝遗族中,载沣是一个能较快接受新事物的人。他是遗老遗少中最早剪去辫子,安装电灯电话、穿西服、买汽车的人物之一,这也许与他出使德国,接受过新思想有关。他的这些举动,自然引起一些守旧的王公大臣们的不满,甚至有人骂他“忘本”,但也有人称赞他开明。一些皇族的后代受他的影响,改变了旧的生活方式。载沣对天文学有浓厚的兴趣。每有月蚀或日蚀出现,他都要作仔细的观察并绘成工笔图形,记入日记,他也喜好数学,更喜爱照像,认为自己并不是一个固步自封的人。
载沣为人宽厚,对亲对友从来都以诚待人,谦虚和蔼。载沣虽在政治上不如意,但在待人处事上却较为成功。载沣讷于言词,说话甚少,与亲友兄弟们在一起时,总是一位沉默的旁听者。他最讨厌应酬与交际,凡是来醇王府的人,无论呆多久,他一般不轻易留饭,照例是淡淡漠漠、敷敷衍衍的。即使是对待自己的亲戚本族的庆吊大事,他也只是露露面,寒暄几句,便赶忙起身告辞,留下其他人哭笑不得收拾残局。
载沣的一切行动准则,概括地说,就两个字――“照例”。无论什么季节,他的饮食、穿戴、发式,甚至有病吃什么药,下人都不用请示,因为他们知晓,王爷的回答一定还是照例。在肩负国家重任,手握王权时,载沣是如此,遵循旧制――“照例”行事,不越雷池半步;对王府的生活开支费用,他也是如此,“照例”不闻不问,府中一切大小事物皆由其母刘佳氏管理。在这种平淡无奇的日子里,载沣倒也安逸平和,无忧无虑。可是在1925年正月,醇王府发生了一件很不寻常的事。事情来得突然,时间也很短暂,但如迅雷不及掩耳,引起王府上下极大震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