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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芜简介(资料简历图片)
小说集,长篇小说,缅甸艾芜简介(资料简历图片)
发布时间:2019-02-08加入收藏来源:互联网点击:
艾芜 - 人物印象
艾芜身材高瘦,脸膛黑褐而清癯,似乎还保留着早年漂泊南亚次大陆灼热阳光的印记。他待人温和之极,话语不多偶尔也不失风趣幽默。一天,我按约定去到他家,不巧他的家门紧闭。我试探着敲了敲门,一会儿有脚步声传来,是艾芜微笑着打开了门。我上前握手,他却避了一下,笑着说:“手是湿的,你先进屋。”这时我才明白他在闭门洗衣。一大盆脏衣服正放在屋子中间。我说:“这些小事,请人帮帮忙吧。”他笑了笑说:“老年人活动活动好,洗衣服、洗菜用不了多少时间,但活动了手,手活动了也练了脑子。”一次我刚进门就看见艾芜的一个手指头缠满了纱布,不明究里,王蕾嘉老师告诉说,那是艾芜切菜误伤的。她还说,由于他们的儿女多不在身边,自己身体又有病,艾芜就把家里的杂活几乎全揽了。王蕾嘉老师早年是女诗人,他俩都是从辛劳中走过来的。据说1960年前后的灾荒年月里,艾芜家里搭配的粗粮,也是由他一人包干,三顿吃葫豆、高粱籽和棒子面,把细粮让给夫人和孩子们,才度过了缺吃少穿的饥馑岁月。他说:“还算幸运,我常吃粗粮没生过大病,可吃细粮的王老师反倒身体大不如从前了。”艾芜出差,不管到了什么地方,对吃住从不提过分要求。他说:“我是四川新繁人,那里出产泡菜,所以每顿饭,别人安排了泡菜,我就比吃九斗碗大鱼大肉还高兴。”艾芜写字台一边的墙壁上,留着屋顶漏雨后留下的一大片痕迹。当时这种公房,只要你不提出来,单位就不会派人来维修。有一次我注视那墙,艾芜很风趣地说:“是幅很美的壁画,对吧?自然大师的大手笔。国画技法上有‘雨淋墙头皴’么?张大千的《峨眉金顶》,说是‘拖泥带水皴’,应该与‘雨淋墙头皴’也有些关系吧。”
艾芜 - 作品评价
艾芜的那些作品开拓了新文学创作的题材领域,是一位真正作家的思想深层萃取物。我读过的郭沫若、茅盾、巴金、胡风、周立波等名家对艾芜作品的评介,多数是忘不掉的。1939年春,巴金在上海为迁住桂林的艾芜编辑了小说集《逃荒》,并且在为该书撰写的《后记》中说,“在这时候我们需要读自己人写的东西,不仅因为那是用我们自己的语言写成的,而且因为那里面闪耀着我们的灵魂,贯串着我们的爱僧。不管是一鳞一爪,不管是新与旧……”郭沫若评介艾芜的作品:“我读过艾芜的《南行记》,这是一部满有将来的书。我最喜欢《松岭上》那篇中的一句名言:‘同情和助力是应该放在年轻的一代身上的。’这句话深切地打动着我,使我始终不能忘记。”艾芜的作品是有读者缘的。尤其是好些青年读者喜欢他的作品。艾芜呢,也很自然地把同情和助力倾注于他们身上。
艾芜 - 艾芜佚文
西广场素描
1935年春节后,作家艾芜(汤道耕)和新婚妻子王蕾嘉自济南来到青岛,经由在青岛民众教育馆做事的旧友王秉心帮助安好家。这位自称是“墨水瓶挂在 颈子上写作的”作家,在经济拮据的生活和繁重的家务中,仍然勤奋创作不辍。这时期,他写了一篇描写青岛的“破烂市”西广场的散文,给青岛城市发展史补上了必不可少的一页空白。 这篇题名《海滨随笔》的文章,未见发表于何种报刊,在《艾芜研究专集》等资料中也都没有记载,只是在经艾芜晚年编定,由四川人民出版社出版的多卷本《艾芜文集》中收入。文章分为两节,第一节《幻景的消灭》,第二节《古风的市集》则是记述作者一次逛青岛破烂市的经历。 文章开头就标明了破烂市的形成和地理位置: “在海岸下面,由垃圾填起来的地方,造成了一个稀奇的也可以说是古风的市集,农村破产的庄稼人和给都市挤出去的手工业者,便都把他们难窘的日子,放在这里面暗淡地消磨过去。” 这里所说的破烂市的地理位置,很显然便是青岛的第一个贫民窟西广场,接下去,作者作了细致的描述: “市的外形是用发锈了的红色洋铁皮(按,即瓦楞铁)和不成器的旧木板盖搭成许多间矮房子,密密地排成了几条窄狭街道那种的样式的。每间屋顶,大约怕给海风吹去吧,均在上面放些砖头石块烂盒子镇压着,烟子和臭味,便从那儿升腾起来。这和屋后一望深蓝的海面比较来看,真会感到人生的丑劣和污秽。因为,如果在海岸上的游人俯视下去,那就只会认为这是和垃圾同在的贫民窟罢了。” 寥寥几笔便勾画出破烂市的轮廓。当作者走下海岸来之后,便有了更加精彩的描写,展开了一幅幅旧中国的风情画: “在摆破橱和缺脚柜的行列中,一个穿污秽长棉袍的汉子(腰上拴着带子,纽子是敞开的)手里拿着两三节做烟囱用的瘪洋铁筒,一面敲出声音,一面走着,喊出售卖的价钱。人们望望他,仍旧躬下腰子,朝破的橡皮套鞋摊上,寻找将就可以穿的东西。 “这儿是人生用品的残废院,凡被人类遗弃的,都在这里重新被人估价起来,于是闲着用竹签子挖耳的老汉子和依门打盹的老婆婆,也就俱可以视为我们整理国故的功臣了。 “铁匠铺丁丁地打着铁,把自己新造出来的货品,和门前摊上摆着的旧德国刀、锈东洋瓢一类的东西,挤在一块儿,图争最后生存的地位。 “小药铺的檐头,晒着乌龟的尸骸,壁上贴着日本旗子那样似的膏药广告,丸药和药水,有的装在曾经盛过巴黎香水的空瓶里面,如同着了西装那么似的。 “在躺着书的残骸的摊上,前三四年的日历本子,尚完好崭新地现了出来,看着还很宝贵似的重叠放着,便觉得主人保存古物的精神,实是令人不胜敬佩的了。” 在这里,破烂市的典型人物和富有特征的细节,在作者笔下生动而传神。 如今距离这篇文章的创作已有六十多年了,物换星移,青岛西广场早已成为一个尘封的地名,人们渐渐淡忘了它。
艾芜 - 纪念作家
在艾芜的故乡的新都区桂湖公园中的饮马河畔,距学士堰遗迹不远的翠竹丛中,人们修建了艾芜墓。艾芜墓由红砂巨石垒成,上端矗立着他的半身青铜塑像。身后的碑文记载着他的生平;胸前的碑面上“艾芜之墓”四个字,由巴金手书。墓前端有一块正方形大理石,上部刻着艾芜的一段座右铭:“人应像一条河一样 ,流着,流着,不住地向前流着;像河一样,歌着,唱着,欢乐者,勇敢地走在这条坎坷不平、充满荆棘的路上。”下部嵌着一束铜质山茶花。座右铭、大理石、山茶花,寄寓着这位南行作家、流浪文豪不平凡的一生。本文到此结束,希望对大家有所帮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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