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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子龙简介(资料简历图片)
崇祯,诗歌,松江陈子龙简介(资料简历图片)
发布时间:2019-02-08加入收藏来源:互联网点击:
忆秦娥·杨花
春漠漠,香云吹断红文幕。红文幕,一帘残梦,任他飘泊。
轻狂无奈春风恶,蜂黄蝶粉同零落。同零落,满池萍水,夕阳楼阁。
唐多令·寒食
碧草带芳林,寒塘涨水深。五更风雨断遥岑。雨下飞花花上泪,吹不去,两难禁。
双缕绣盘金,平沙油壁侵。宫人斜外柳阴阴。回首西陵松柏路,肠断也,结同心。
踏莎行·寄书
无限心苗,鸾笺半截,写成亲衬胸前折。临行检点泪痕多,重题小字三声咽。
两地魂销,一分难说,也须暗里思清切。归来认取断肠人,开缄应见红文灭。
醉桃源·题画
朱阑清影下帘时,泠泠修竹低。满园空翠拂人衣,流莺无限啼。
莲叶小,荇花齐,雨余双燕归。红泉一带过桥西,香销午梦微。
少年游·春情
满庭清露浸花明,携手月中行。玉枕寒深,冰绡香浅,无计与多情。
奈他先倾离时泪,禁得梦难成。半晌欢娱,几分憔悴,重叠到三更。
长相思·西湖雨中
黛眉收,翠鬟流,厌损芳波一段愁,愁时梦未休。
山浮浮,水悠悠,欲问行云何处留?有人天际头。
点绛唇·黄昏
帘卷斜阳,东风罗带吹芳径。月华初映,人影阑干并。
又怯空房,花下双鬟等。青灯冷,碧纱烟静,半晌愁难定。
文赋
《<幽兰草>词序》节选
词者,乐府之衰变,而歌曲之将启也。然就其本制,厥有盛衰。晚唐语多俊巧,而意鲜深至,比之于诗,犹齐梁对偶之开律也。自金陵二主以至靖康,代有作者。或�v纤晚婉丽,极哀艳之情;或流畅澹逸,穷盼倩之趣。然皆境由情生,辞随意启,天机偶发,元音自成,繁促之中,尚存高浑,斯为最盛也。南渡以还,此声遂渺,寄慨者亢率而近於伧武,谐俗者鄙浅而入於优伶,以视周、李诸君,即有“彼都人士”之叹。元滥填辞,兹无论已。明兴以来,才人辈出,文宗两汉,诗俪开元,独斯小道,有惭宋辙。其最著者,为青田、新都、娄江,然诚意音体俱合,实无惊心动魄之处。用修以学问为巧辩,如明眸玉屑,纤眉积黛,只为累耳。元美取径似酌苏、柳间,然如凤凰桥下语,未免时堕吴歌。此非才之不逮也。巨手鸿笔,既不经意,荒才荡色,时窃滥觞。且南北九宫既盛,而绮袖红牙不复按度。其用既少,作者自希,宜其鲜工也。
《王介人诗余序》节选
宋人不知诗而强作诗。其为诗也,言理而不言情,故终宋之世无诗焉。然宋人亦不可免于有情也,故凡其欢愉愁怨之致,动于中而不能抑者,类发于诗余。故其所造独工,非后世可及。盖以沉至之思而出之必浅近,使读之者骤遇如在耳目之表,久诵而得沉永之趣,则用意难也。以�掷�之词,而制之实工练,使篇无累句,句无累字,圆润明密,言如贯珠,则铸词难也。其为体也纤弱,所谓明珠翠羽,尚嫌其重,何况龙鸾?必有鲜妍之姿,而不藉粉泽,则设色难也。其为境也婉媚,虽以警露取妍,实贵含蓄,有余不尽,时在低回唱叹之际,则命篇难也。惟宋人专力事之,篇什既多,触景皆会,天机所启,若出自然。虽高谈大雅,而亦觉其不可废。何则?物有独至,小道可观也。
《三子诗余序》
诗与乐府同源,而其既也每迭为盛衰。艳辞丽曲,莫盛于梁、陈之季,而古诗遂亡。诗余始于唐末,而婉畅�逸极于北宋。然斯时也,并律诗亦亡。是则诗余者,匪独庄士之所当疾,抑亦风人之所宜戒也。然亦有不可废者,夫《风》《骚》之旨皆本言情,言情之作,必托于闺�b之际。代有新声,而想穷拟议。于是以温厚之篇,含蓄之旨,未足以写哀而宣志也。思极于追琢,而纤刻之辞来;情深于柔靡,而婉娈之趣合;志溺于燕�s,而妍绮之境出;态趋于荡逸,而流畅之调生。是以镂裁至巧,而若出自然,警露已深,而意含未尽,虽曰小道,工之实难。不然何以世之才人,每濡首而不辞也?
同郡徐子丽冲、计子子山、王子汇升,年并韶茂,有斐然著作之志。每当春日骀宕,秋气明瑟,则寄情于思士怨女,以陶咏物色,祛遣伊郁。示予词一编,婉弱倩艳,俊辞络绎,缠绵猗娜,逸态横生,真宋人之流亚也。或曰:“是无伤于大雅乎?”予曰:“不然。夫u2018并刀u2019u2018吴盐u2019,美成所以被贬;u2018琼楼玉宇u2019,子瞻遂称爱君。端人丽而不淫,荒才刺而实谀,其旨殊也。三子者,托贞心于妍貌,隐挚念于佻言,则元亮闲情,不能与总持,赓和于临春、结绮之间矣。”
《宋子九秋词稿序》
宋子屏居大海之�肌⒋浩种�阴,坐拥图史,家擅丝竹,遗落世务,放意山泽。于是少�司令,青女届期,咏明月于陈风,诵秋水于庄叟。招髡孟之谐客,馆威闾之佚女,授简抽毫,引宫刻徵,所著词三百篇,题曰《九秋稿》。夫四时代谢,秋之不能为秋也。犹夫三时也。使秋不安其摇落,而煦煦然燠其气,晔哗然振其英,以与春夏争妍也,则史氏必以灾眚书矣。然则秋何与于人哉!而楚大夫犹然悲之。当是时也,襄王歌舞于兰台之上,椒兰之徒婵媛周容于郢都渚宫之间,虽凄风起于苹末,严霜凌于荣树,岂复能动其心哉!大夫即工于词乎?犹夫一人之私悲,而不能以悲天下之人也。熙熙焉,蠢蠢焉。今之人也,感之而不知,触之而不痛,则秋之威亦已殚矣,而文人之技,亦已穷矣。
今宋子之为词也,外则写云物之光华,耽渔猎之逸趣,以极盘衍之娱;内则绘花月于帘幕,扬姿首于闺�b,以畅清狂之致。举夫��栗激楚之景,若过我前而不知也者。宋子岂真不知耶?叩钟钟声,击磬磬响,其音在内耳。韩娥曼歌而市人为之泣者,市人善哀也;雍门周微吟而孟尝为之恸者,孟尝善悲也。假令市人欢笑,齐相康乐,则二子必将毁丝裂管,终身不敢言歌矣。我谓告哀于方今之人,将有毁丝裂管之惧。是故陈其荒宴焉,倡其靡丽焉,识其愉快焉,使之乐极而思,思之而悲,可知已。都人之咏,垂带卷发也,伤于黍离;招魂之艳,蛾眉曼�F也,痛于《九辩》。此昔人所谓鱼藻之义也。宋子有取焉,若其文词之婉丽,音调之铿锵,则方驾金陵,齐镳汴洛矣。
其他
陈寅恪曾考证陈子龙与柳如是一度相恋之关系。崇祯八年,陈与柳曾短暂同居松江南楼,两人感情深挚。然而终不得谐连理,由于陈妻张氏不能相容,柳最后离去。著有《皇明经世文编》、《陈忠裕公全集》等等。另外,陈子龙诗歌成就极高,尤其擅长七言古诗,七言律诗,七言绝句也有不少佳作。钱钟书《谈艺录》称“陈卧子结有明三百年唐诗之局”,又说“大才健笔,足殿明诗而无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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