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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亚兹莱简介(资料简历图片)
比亚,维多利亚,他的比亚兹莱简介(资料简历图片)
发布时间:2016-12-08加入收藏来源:互联网点击:
这是为《莎乐美》英文版所做的扉页设计(Title page of Salome),实际上我找到的是修改之前的版本。一个象征爱的天使,膜拜的却是个被玫瑰花束紧紧捆绑的恶魔,同时具有男女性征。在修改版中,男性生殖器被去掉了,比亚兹莱说:“我认为我已经做了很大的改进。”
“肚皮舞”
(The Stomach Dance),《莎乐美》插图。
画面截然分为上下两部分,黑色的下部主体是弹奏弦乐的乐手,恶魔样邪恶的造型让人不难想象他音乐的性质──注意他的头发,飞舞的姿态传递出音乐的节奏。莎乐美的形象贯穿上下两个部分,她几乎没有动──虽然飘扬的衣袖和漩涡状的玫瑰表达了运动的趋势──她是直接地瞪着你,袒露的胸腹发出挑战的信息。在这一点上,比亚兹莱和王尔德达成了一致,他就是要明白无误地宣布感官的刺激,肉体的沉溺。注意那些一瓣瓣向里收缩,好象镶嵌玻璃画般的玫瑰(图有点小了),这也是比亚兹莱最喜欢使用的元素之一。
王尔德《莎乐美》一出,那种邪恶的美成了艺术家们热衷于表现的对象。莎乐美“致命的舞姿”最出名的作品当推法国象征主义画家莫罗(Gustave Moreau)的《莎乐美之舞》。比亚兹莱自己就很欣赏这幅作品,而他的创作,可以说比起莫罗,毫不逊色。
“莎乐美的梳洗室1”
(The Toilet of Salome I)
莎乐美松散地披着睡衣,几乎是全裸地坐着,一只手放在私处,表情好象沉浸在自淫的快感中。不仅如此,梳洗室的环境充满了对当时的读者而言非常明白(对今天的读者而言则有些隐晦)的性暗示。例如梳妆台上放的奇形怪状的玩偶,露出书名的书籍(都是当时的禁书),两个裸体的侍者等等。。。。。造型优美,由薄板和细杆所构成的梳妆台是当时(19世纪末)正在流行的唯美主义大师戈德温(Edward William Godwin)的典型式样,而莎乐美的故事却发生在公元1世纪时的古罗马。更要命的是,王尔德的剧本中根本就没有梳洗室这一幕!
“莎乐美的梳洗室2”
(The Toilet of Salome II)
由于上一幅插图的离经叛道而通不过审查,比亚兹莱创作了这幅“梳洗室2”,依然是幅杰作。 莎乐美的服装还是19世纪最新潮的,梳妆台依然采用了戈德温的样式。此外,他恶作剧般地仍旧在外露的书脊上表明了他的态度。这个带有颓废气息的图书书目包括:普切尼的《曼侬 . 雷斯考》、维邦尔的《游乐图》、阿蒲列乌斯的《金驴记》、左拉的《娜娜》以及一本《萨德侯爵作品集》(都是一时的禁书,其中萨德侯爵宣扬虐恋,即使在今天也不为一般人所接受)。。。。。莎乐美的表情。。。既风情万种,又善恶难辨。“希罗底”(Enter Herodias),莎乐美的母亲。她原本是希律王的嫂子,丈夫死后改嫁给希律王,正因如此,施洗约翰才谴责她。在《圣经》中,是她怂恿莎乐美向希律王要约翰的头。王尔德把剧情改变,着重在渲染莎乐美的变态心理上。这幅图在正式出版时不得不在右边侍者的生殖器官上覆盖了一片无花果叶。
“舞者的报酬”
(The Danceru2019s Reward)。
莎乐美终于获得了施洗约翰的头,这是画家笔下常能看到的情节。17世纪著名画家卡拉瓦乔(Caravaggio)所画的莎乐美,把头微微偏向一边,似乎心中有些懊悔。 而比亚兹莱的莎乐美则狰狞地凝视着自己的战利品,仿佛在欣赏自己的“杰作”。正是这一点,将他与那些传统画家区别开来。 莎乐美的鳞片式头发与花瓣向内卷的玫瑰花,是比亚兹莱的常用元素。左下角的烛台状图案也是他常用的签名标记。他有一对极其喜爱的烛台,他总是在其昏暗的烛光下画这些诡异的插图。
“莎乐美的葬礼”
(The Burial of Salome)
这幅画显得非常怪异。从题目看,莎乐美是死了,正在被放进棺材里准备安葬,可是画面却如此暧昧可疑。赤裸身子,长着山羊胡子和尖耳朵的是希腊神话中的森林之神──著名的色情狂萨特(Satyr),他的色迷迷的表情已经暴露出他的欲望。可是身穿黑衣、戴黑面具、头发蓬乱、有点秃顶、露出诡异笑容的男子是谁?注意他的头发,比亚兹莱很少使用这样散乱而轻浮的笔触──他的线条一般来说总是很坚定、有条有理。莎乐美即将被放进一个样子奇特的棺材中──看起来更象是一个巨大的脂粉盒,旁边放着一个非常触目的毛茸茸的粉刷,这个粉刷在当时的英国社会具有明确的象征意义,被视为一种催情的用具,而莎乐美赤裸的身体又如此明白地暗示出性的诱惑力。
黑斗蓬
(The Black Cape)也是《莎乐美》插图,但画面却与文字内容毫不相干。比亚兹莱常干这样的事。真正伟大的艺术家都不愿被束缚,即使是插图作者,比亚兹莱也不愿被文字束缚。(所以鲁迅认为比亚兹莱不算伟大的插图画家,但他作为伟大画家的地位却是稳固的。)这件斗篷的灵感来自日本画家春江斋北英的《武士服饰图》。武士的服饰肩部只有一个坎,比亚兹莱却变化出6个坎。。。。令人不能不赞叹他的才情。裙子的下摆也是从武士的裙裤变化而来,但是圆滑流畅,向上一直收束到纤细的腰部。(真可惜,没找到春江斋北英那幅图的电子版)对日本画家画风的学习也渗透在比亚兹莱的作品中,我们今后还将看到。
“月中的女人”
(The Woman in the Moon)
这又是一幅与原作不相干的插图,比亚兹莱画这幅画更多地为了讽刺王尔德,月亮中的那张脸便是王尔德的漫画像。 是王尔德的赏识,让比亚兹莱为《莎乐美》英文版画插图而使比亚兹莱声名鹊起,但他们之间的关系可说复杂微妙、机关重重。比亚兹莱希望成为自由的创作者,经常想摆脱文字的束缚,但王尔德却认为此举是对他自己绝妙的文字的轻蔑,并且担心这样一来,自己的文字会沦为比亚兹莱的“插图的插图”。(自恋者VS自恋者,没有最自恋,只有更自恋。)
此外,在英文版的翻译过程中,王尔德起先把工作交给了自己的同性恋伙伴阿尔弗雷德· 道格拉斯子爵来做,效果很糟糕。比亚兹莱精通法文,想自告奋勇,遭到道格拉斯抵制,最后翻译由其他人来完成。这件事情,在二人之间又添了嫌隙。后来王尔德由于同性恋身份被以“有伤风化罪”逮捕,临走时夹了本黄色封面的书刊在身边,一时哄传他带进监狱的这本书便是《黄面志》(后来事实证明并非如此)。《黄面志》的声名在外,大部分原因是由于创刊起,就由比亚兹莱包办了几乎所有封面封底及插图,而传言一出,更因为比亚兹莱为《莎乐美》所作的那些惊世骇俗的插图,杂志为求自保,马上解雇了比亚兹莱,使他几乎在财政上陷入绝境。 1897年7月,比亚兹莱在迪拜(Dieppe,法国里昂以北的一个港口城市)的一家酒店住定,发现刚刚出狱的王尔德居然也使用假名住在了这里。关于这次见面的详情众说纷纭,但可以肯定的是,比亚兹莱避走不及,马上离开了这里,而王尔德则称他做“懦夫”。事实上,出狱后的王尔德人人见了都躲着走,而他又是导致比亚兹莱的事业走向低落的“罪魁”,比亚兹莱的反应也应该得到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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