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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适之简介(资料简历图片)
胡适,一九,上海胡适之简介(资料简历图片)
发布时间:2019-02-08加入收藏来源:互联网点击:
情感世界
在胡适的一生中,除了发妻江冬秀之外,还有好几个传闻女友。但胡适最终没有和这些人的某一人走在一起,而是和江冬秀走到了最后,难怪蒋介石先生评价胡适是“新文化中旧道德的楷模,旧伦理中新思想的师表”。在这些“绯闻女友”当中,和胡适关系最密切的当然要数韦莲司和曹佩声(又名曹诚英)了。 1914年在美国小城绮色佳,胡适和韦莲司相识。此后更多的是在离别和相思中度过,往往是盼望了几年十几年才能见上一面。1927年,当韦莲司再见到胡适时,他们已经分别10年了,韦莲司人到中年,头上长出了白发。 在这十年里,胡适的人生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结婚生子,事业上达到巅峰,成为中国新文化运动的领导人,中国现代自由主义的先驱。 在这十年中,胡适的另一份感情开始了。他在杭州养病时,和小表妹曹佩声爱得死去活来,胡适称那段日子为“烟霞山月的神仙生活”。据说,《尝试集》中后面的情诗大多为曹佩声所作。 大陆很多学者一度为胡适与韦莲司到底有没有那种关系吵得不可开交,但谁也拿不出证据。很多胡适传的作者,也因没接触到这些资料,对此总是语焉不详。 1999年,周质平终止了这场争论。他将胡适与韦莲司的书信翻译,并公布于众,人们发现,他们不仅相恋了,而且非常的缠绵。今年,周质平加入了胡适晚年的情境,出版了《胡适的情缘与晚境》(黄山书社,2008年6月)。书中,狂娟的韦莲司,情书写得让人看了心惊肉跳:“没想到,我会如此爱你……胡适……我崇拜你超过所有的男人……”“我整好了我们那个小得可怜的床……我想念你的身体,更想念你在此的点点滴滴。我中有你,这个我,渴望你中有我……” 让我难以理解的是,韦莲司明明知道胡适和曹佩声的恋情,可当1934年,胡适请她照顾去康乃尔大学深造的曹佩声时,她竟然答应了。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感情?爱胡适爱到可以任他犯错吗? 事后证明韦莲司对胡适的爱,爱得大度,爱得彻骨。比如,1962年胡适去世后,韦莲司竟和江冬秀成了朋友,并忙着整理胡适给她的书信,忙着为他成立出版基金。9年之后,空候一生的韦莲司在一个小岛上孤独地死去,遗物里竟然完好无缺地保存了胡适的书信和稿件。个人荣誉
一、新文化运动的主要领导者之一、自由主义的先驱。 二、三十六个博士头衔 1927年3月,37岁的胡适由英国赴美国,向母校哥伦比亚大学补交了博士论文(著作)《中国古代哲学方法之进化史》(亚东书店版)100册,完成了哲学博士学位手续,得到了第一顶博士帽。胡适的第二顶博士帽,是1935年1月5日,香港大学授予胡适的法学名誉博士学位。 1936年8月,哈佛大学授予胡适名誉文学博士学位。是为胡适的第三顶博士帽。 同年,美国南加州大学授予的名誉文学博士学位,是为胡适的第四顶博士帽。 其余的博士帽分别是: 1939年,哥伦比亚大学的名誉法学博士(6月6日);芝加哥大学的名誉法学博士(6月13日)。 1940年,美国8所大学分别授予胡适8个名誉法学博士学位,形成“博士高峰年”:韦斯尔阳大学、杜克大学、克拉大学、卜隆大学、耶鲁大学、联合学院、柏令马学院、宾州大学。仅在三个星期内,这位博士疲于奔命,先后到这些大学出席典礼,发表演说。至此,他的博士帽有14顶了,但胡适先生却说。“这些玩意儿,毫无用处……一个是四年苦功得来的,十三个是白送的。” 是年胡适五十岁。他老家安徽绩溪为庆祝这位在海外为国效力的“博士爷”50岁大寿,由县长朱亚云出面,制作了一块“持节宣威”横匾,率乡绅们,浩浩荡荡送到上庄村胡氏宗祠悬挂,并将上庄村改名为“胡适村”。 1941年,胡适在美国被授予博士学位有5个,在加拿大被授有2个。前者全是名誉法学博士,分别为:加利福尼亚大学、森林湖学院、狄克森学院、佛蒙特州的密特勃雷大学、密达伯瑞学院;后者是麦吉尔大学(名誉文学博士)和多伦多大学(名誉法学博士)。 1942年是胡适拿博士帽的第二个“高峰年”,达10个之多,都是美国大学授予的。其中两个是名誉文学博士:达脱茅斯学院、纽约州立大学;其它8个是名誉法学博士,分别是:俄亥俄州州立大学、罗切斯特大学、奥白林学院、威斯康辛大学、妥尔陀大学、东北大学、普林斯顿大学、第纳逊大学。 至此,胡适已获得博士帽31顶,而最后的5顶是:美国柏克纳尔大学授予的名誉文学博士(1943年),英国牛津大学授予的名誉法学博士(1945年11月赴伦敦以中国首席代表身份出席联合国教科文组织会议),美国柯鲁开特大学授予的名誉文学博士(1949年),美国克莱蒙研究所授予的名誉文学博士(1950年),美国夏威夷大学授予的名誉人文学博士(1959年)。传世名言
1.历史是一个任人打扮的小姑娘 这句话出自胡适的名文《实验主义》,是胡适当时的一个长篇演讲稿,最初发表在《新青年》上。是胡适介绍詹姆士的实在论哲学思想时说的。原话是:“实在是我们自己改造过的实在。这个实在里面含有无数人造的分子。实在是一个很服从的女孩子,她百依百顺的由我们替他涂抹起来,装扮起来。实好比一块大理石到了我们手里,由我们雕成什么像”(《胡适作品集》第四集,台湾远流出版公司,1986年10月) 2.多研究些问题,少谈些u2018主义”! 胡适 本报(《每周评论》)第二十八号里,我曾说过: “现在舆论界大危险,就是偏向纸上的学说,不去实地考察中国今日的社会需要究竟是什么东西。那些提倡尊孔祭天的人,固然是不懂得现时社会的需要。那些迷信军国民主义或无政府主义的人,就可算是懂得现时社会的需要么?” “要知道舆论家的第一天职,就是细心考察社会的实在情形。一切学理,一切u2018主义u2019,都是这种考察的工具。有了学理作参考材料,便可使我们容易懂得所考察的情形,容易明白某种情形有什么意义,应该用什么救济的方法。” 我这种议论,有许多人一定不愿意听。但是前几天北京《公言报》《新民国报》《新民报》(皆安福部的报),和日本文的《新支那报》,都极力恭维安福部首领王揖唐主张民生主义的演说,并且恭维安福部设立“民生主义的研究会”的办法。有许多人自然嘲笑这种假充时髦的行为。但是我看了这种消息,发生一种感想。这种感想是:“安福部也来高谈民生主义了,这不够给我们这班新舆论家一个教训吗?”什么教训呢?这可分三层说: 第一,空谈好听的“主义”,是极容易的事,是阿猫阿狗都能做的事,是鹦鹉和留声机器都能做的事。 第二,空谈外来进口的“主义”,是没有什么用处的。一切主义都是某时某地的有心人,对于那时那地的社会需要的救济方法。我们不去实地研究我们现在的社会需要,单会高谈某某主义,好比医生单记得许多汤头歌诀,不去研究病人的症候,如何能有用呢? 第三,偏向纸上的“主义”,是很危险的。这种口头禅很容易被无耻政客利用来做种种害人的事。欧洲政客和资本家利用国家主义的流毒,都是人所共知的。现在中国的政客,又要利用某种某种主义来欺人了。罗兰夫人说,“自由自由,天下多少罪恶,都是借你的名做出的!”一切好听的主义,都有这种危险。 这三条合起来看,可以看出“主义”的性质。凡“主义”都是应时势而起的。某种社会,到了某时代,受了某种的影响,呈现某种不满意的现状。于是有一些有心人,您这种现象,想出某种救济的法子。这是”主义u2019的原起。主义初起时,大都是一种救时的具体主张。后来这种主张传播出去,传播的人要图简便,使用一两个字来代表这种具体的主张,所以叫他做u2018“某某主义”。主张成了主义,便由具体的计划,变成一个抽象的名词。“主义”的弱点和危险,就在这里。因为世间没有一个抽象名词能把某人某派的具体主张都包括在里面。比如“社会主义”一个名词,马克思的社会主义,和王揖唐的社会主义不同;你的社会主义,和我的社会主义不同:决不是这一个抽象名词所能包括。你谈你的社会主义,我谈我的社会主义,王揖唐又谈他的社会主义,同用一个名词,中间也许隔开七八个世纪,也许隔开两三万里路,然而你和我和王揖唐都可自称社会主义家,都可用这一个抽象名词来骗人。这不是“主义”的大缺点和大危险吗? 我再举现在人人嘴里挂着的“过激主义”做一个例:现在中国有几个人知道这一个名词做何意义?但是大家都痛恨痛骂“过激主义”,内务部下令严防“过激主义”,曹辑也行文严禁“过激主义”,卢永祥也出示查禁“过激主义”。前两个月,北京有几个老官僚在酒席上叹气,说,“不好了,过激派到了中国了。”前两天有一个小官僚,看见我写的一把扇子,大诧异道:“这不是过激党胡适吗?”哈哈;这就是“主义”的用处! ,我因为深觉得高谈主义的危险,所以我现在奉劝新舆论界的同志道:“请你们多提出一些问题,少谈一些纸上的主义。” 更进一步说:“请你们多多研究这个问题如何解决,那个问题如何解决,不要高谈这种主义如何新奇,那种主义如何奥妙。” 现在中国应该赶紧解决的问题,真多得很。从人力车夫的生计问题,到大总统的权限问题;从卖淫问题到卖官卖国问题从解散安福部问题到加入国际联盟问题;从女子解放问题到男子解放问题……哪一个不是火烧眉毛紧急问题? 我们不去研究人力车夫的生计,却去高谈社会主义;不去研究女子如何解放,家庭制度如何救正,却去高谈公妻主义和自由恋爱;不去研究安福部如何解散,不去研究南北问题如何解决,却去高谈无政府主义;我们还要得意洋洋夸口道,“我们所谈的是根本解决”。老实说罢,这是自欺欺人的梦话,这是中国思想界破产的铁证,这是中国社会改良的死刑宣告! 为什么谈主义的人那么多,为什么研究问题的人那么少呢?这都由于一个懒字。懒的定义是避难就易。研究问题是极困难的事,高谈主义是极容易的事。比如研究安福部如何解散,研究南北和议如何解决,这都是要费工夫,挖心血,收集材料,征求意见,考察情形,还要冒险吃苦,方才可以得一种解决的意见。又没有成例可援,又没有黄梨洲、柏拉图的话可引,又没有《大英百科全书》可查,全凭研究考察的工夫:这岂不是难事吗?高谈“无政府主义”便不同了。买一两本实社《自由录》,看一两本西文无政府主义的小册子,再翻一翻《大英百科全书》,便可以高谈无忌了:这岂不是极容易的事吗? 高谈主义,不研究问题的人,只是畏难求易,只是懒。 凡是有价值的思想,都是从这个那个具体的问题下手的。先研究了问题的种种方面的种种的事实,看看究竟病在何处,这是思想的第一步工夫。然后根据于一生经验学问,提出种种解决的方法,提出种种医病的丹方,这是思想的第二步工夫。然后用一生的经验学问,加上想象的能力,推想每一种假定的解决法,该有什么样的结果, 推想这种效果是否真能解决眼前这个困难问题。推想的结果,拣定一种假定的解决,认为我的主张,这是思想的第三步工夫。凡是有价值的主张,都是先经过这三步工夫来的。不如此,不算舆论家,只可算是抄书的手。 读者不要误会我的意思。我并不是劝人不研究一切学说和一切“主义”。学理是我们研究问题的一种工具,没有学理做工具,就如同王阳明对着竹子呆坐,妄想“格物”,那是做不到的事。种种学说和主义,我们都应该研究。有了许多学理做材料,见了具体的问题,方才能寻出一个解决的方法。但是我希望中国的舆论家,把一切“主义”摆在脑背后,做参考资料,不要挂在嘴上做招牌,不要叫一知半解的人拾了这些半生不熟的主义,去做口头禅。 “主义”的大危险,就是能使人心满意足,自以为寻着包医百病的“根本解决”,从此用不着费心力去研究这个那个具体问题的解决法了。 民国八年七月上一篇:刘东立简介(资料简历图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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