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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凤智资料简介(个人简历及图片)
司令员,胶东,纵队聂凤智资料简介(个人简历及图片)
发布时间:2016-12-08加入收藏来源:互联网点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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淮海战役,聂凤智偏让“败军”打老冤家 1946年1月10日,国共两党签订了停止军事冲突的协定,并组成由国、共、美三方代表参加的“三人委员会”及“北平军事调处执行部”,以“调处”双方的军事冲突,监督双方执行“停战令”。胶东地区也相应成立了“军调处执行部高密第二十一小组”。聂凤智以“少将旅长”的身份,作为胶东地区解放军的全权军事代表。 解放战争全面爆发后,经过一年多的艰苦战斗,解放军的气势压过了国民党军。为适应形势需要,山东野战军与华中野战军合并组成华东野战军,将山东、华中野战军统一编为9个纵队和1个特种兵纵队。以第五师、第六师和警三旅为基准单位,编成第九纵队,下辖二十五师、二十六师、二十七师。许世友兼任纵队司令员,聂凤智任纵队副司令员兼参谋长,刘浩天任政委。 1947年8月,华东野战军组成山东兵团,坚持山东内线作战。许世友任山东兵团司令员,谭震林任政委。山东兵团下辖第二纵队、第七纵队、第九纵队、第十三纵队。因许世友不再兼任第九纵队司令员,聂凤智正式出任第九纵队司令员一职。解放军在排兵布阵时,国民党军也忙得不可开交。8月18日,蒋介石亲自抵达青岛,布置针对胶东地区所谓的“九月攻势”。整个“九月攻势”由国民党军陆军副总司令范汉杰指挥,兵分三路,从胶州湾到莱州湾,一字排开,由西向东,步步进逼。山东兵团司令员许世友根据敌情,作出了精心部署:先以周志坚、廖海光指挥的第十三纵队及西海、南海等独立团节节阻击,后由聂凤智、刘浩天指挥的第九纵队抄后路进行反击。 范汉杰指挥6个整编师在前面打,当地的“还乡团”跟在后面烧、杀、抢、掠以巩固“战果”。9月8日占平度,13日占掖城,接着又侵占水沟头、夏甸、道头等地。就在范汉杰得意于“海上海军封锁,空中飞机轰炸,收获颇丰之际”,聂凤智指挥九纵进行了反击,打得范汉杰部措手不及,歼灭了国民党军整编第八师一六六旅,吓得国民党军整编第八师其余部队连忙收缩。与整编第八师齐头并进的整编第九师一看苗头不对劲,也赶紧收缩。这样一来,密集平推中的国民党军露出了一条小小的狭缝。凭借这条缝隙,聂凤智和周志坚分别指挥第九纵队和第十三纵队,穿隙而过,从内线跳到了外线,与外线的滕海清、康志强指挥的第二纵队和成钧、赵启民指挥的第七纵队在胶河地区会师,进行了著名的胶河战役和胶济路阻击战,收复了高密、胶县、平度等广大地区,使胶东、鲁中、渤海解放区再度连成一片。至此,除威海、福山、烟台、蓬莱、龙口等几个孤立据点及青岛、潍县外,胶东全境基本解放。 这是聂凤智正式上任九纵司令员后的长达5个多月时间中的“初战”成果。后来取得的战果更是丰硕,济南战役中,聂凤智率九纵指战员奋勇攀登,率先突破济南城,把红旗插上了济南城头。九纵二十五师七十三团因战功卓著,被中央军委授予“济南第一团”荣誉称号。济南战役一个多月后,淮海战役拉开了序幕。说起淮海战役,不能不提碾庄血战。碾庄不过是徐州东边一个不太大的车站,但它是淮海战役中的第一个攻击目标,因为国民党军黄百韬兵团就被围困在碾庄一带。黄百韬兵团是从海州地区西逃之后,被华东野战军部队追截并包围在碾庄一带的。 应该说,黄百韬是聂凤智的老对手。孟良崮战役中,第九纵队“三打黄崖山”,与黄百韬对过垒、交过阵。1948年11月12日晚,第九纵队在南,与右邻第八纵队、左邻第六纵队及西面的第十三纵队和北面的第四纵队,一起向黄百韬兵团发起了攻击。很快,碾庄外围及各攻击正面的守军被扫清。但对碾庄实施全线攻击时,没有想到,黄百韬已把庄子周围的树木基本砍光,庄内的房屋也已被大部拆除,整个防御体系纵横交错,极难对付。进攻一度受阻。与此同时,蒋介石也摆出一副决战架势,命令李弥、邱清泉两兵团5个军及百余门火炮、百余辆坦克、20多架飞机从徐州东援黄百韬兵团。考虑到援军来势凶猛,华野司令部决定主力西移打援,而把歼灭黄百韬兵团的任务交给了山东兵团,由山东兵团政治委员谭震林和副司令员王建安指挥。谭震林决定把歼灭黄百韬兵团的任务交给聂凤智指挥的九纵承担。电话里,谭震林问聂凤智:“你准备怎么打?用谁打?”聂凤智说:“我决定让第二十六师主攻。”说起二十六师,谭震林清楚,一年前,该师与黄百韬的整编第六十四师在山东范家集交手三天三夜,最后因伤亡过大,撤出了战斗。就因这事,二十六师一直抬不起头。谭震林在电话里喊道:“你的二十七师干什么?”“二十七师有二十七师的用处!”聂凤智明白谭震林的意思,但还是坚持要用二十六师主攻。聂凤智想,冤家对头,既然碰上了,就应当再给他们一次机会了断了断。谭震林觉得聂凤智没有明白自己的意思,就加重了语气说:“聂凤智同志,黄百韬的六十四师你又不是不知道,二十六师在范家集……”聂凤智没有让谭震林继续说下去,解释说:“六十四师过去是‘硬核桃’,现在军心和士气都不行了;而我们的二十六师恰恰相反,是得胜之师,尽管前段时间伤亡较大,但肯定能完成任务。”“聂凤智同志,你不要想当然!”谭震林不高兴了。聂凤智根本听不进去,说:“让我打,就用二十六师。”谭震林在电话里近似发火:“那好。用兵听你的,部队使用由你决定,但你完不成任务,得听我的,那时别怪我要找你算账!” 聂凤智当然知道谭震林的厉害,但聂凤智更知道自己的二十六师的厉害,因为,这一次二十六师不翻身,就再也没有翻身的机会了。置之死地而后生嘛!正如聂凤智所料,二十六师接到任务后,上至师长,下至士兵,人人摩拳擦掌,个个发誓,不灭六十四师誓不为人。11月17日20时,九纵二十六师以七十三团为主攻,七十四团为助攻,全线向碾庄发起了攻击。22时30分,七十三团首先突破成功。接着,七十四团也从西南角突入。俗话说,兵勇全凭一股气。二十六师向纵深发展的速度令人吃惊,23时许,攻击部队打入了黄百韬兵团指挥部。黄百韬本人连小汽车都没来得及开走,率几名随员仓皇逃跑。二十六师以凌厉的攻势,赢回了军人的荣誉。聂凤智满意地笑了。 淮海战役结束后,全军统一编制番号。1949年2月5日,华东野战军第九纵队正式改称中国人民解放军第二十七军,聂凤智任军长,刘浩天任政委。聂凤智成了中国人民解放军第二十七军首任军长。改称后的第二十七军下辖七十九师(原二十五师)、八十师(原二十六师)、八十一师(原二十七师),归第三野战军第十兵团建制。
渡江战役,派侦察员过江侦察的这步“险棋”,是聂凤智“走”的淮海战役宣告结束后,中央军委决定强渡长江,对国民党军进行战略追击,史称渡江战役。 渡江战役最壮观的场面自然是人民解放军全线突破长江天险。有一首诗生动地描写了这一场面:“夜半三更,一片红旗天上走,万点白帆开绣球。潮迎人面起,喝彩看飞舟,刺刀如水向东流……”与诗句相得益彰的是,曾经风靡半个多世纪的一部电影故事片《渡江侦察记》。《渡江侦察记》中的人物原型来自人民解放军第二十七军。但至今仍鲜为人知的是,派侦察员过江侦察的这步“险棋”,是聂凤智“走”的。中央军委决定发起渡江战役后,聂凤智奉命于1949年3月3日,率二十七军指战员南下抵达长江北岸,展开了渡江作战前的训练准备工作。 向来靠前指挥的聂凤智曾自己打扮成放牛倌,牵着牛,到长江边上亲自进行过侦察,但长江对岸的情况根本无法获得。“知己知彼,百战不殆。”聂凤智觉得要跨过长江,心里没有底。3月6日晚饭前,聂凤智急匆匆地来到无为县临江指挥所,把帽子一扔,说:“给点饭吃!”这个指挥所是聂凤智派军侦察科的参谋们开设的。侦察科的人都知道,平时,聂凤智有说有笑,能够和他们打成一片,但一旦打起仗来,聂凤智就像变了一个人一样,总是挺凶挺狠。侦察科的参谋们听军长今天的话头不对劲,觉得有任务了。确实,聂凤智坐不住了,部队到长江边上都三四天了,对岸的情况一片空白,渡江作战还怎么打嘛!侦察科的参谋不敢吱声,聂凤智边吃饭边对侦察科科长慕思荣说:“派一两个侦察连过去,把江南的情况摸过来。”“军长,派人过江?”慕思荣疑惑地问,“人数是不是太多了?” 慕思荣的疑惑不是没有道理,长江南岸是国民党军兵力部署的重点区,一两个连队的兵力过去,目标实在是太大了。聂凤智说:“多什么多,江南地那么广,容不下两个连队的侦察兵,那侦察兵干什么吃的!”慕思荣还想解释点什么,但聂凤智十分果断地说:“组建一个‘先遣渡江大队’,兵力以军两个侦察连为主,再从各师抽3个侦察班,先执行渡江侦察任务,可以分批先期偷渡方式过江,全面展开侦察活动,切实掌握对岸及纵深敌情、地形、水情及居民情况。”第二天,二十七军以聂凤智和刘浩天的名义委任了“先遣渡江大队”的领导人名单:八十一师二四二团参谋长章尘任“先遣渡江大队”大队长兼大队临时党委书记,慕思荣任副大队长兼临时党委副书记,军侦察营教导员车仁顺、副营长刘浩生为临时党委委员。“先遣渡江大队”在无为县叶家墩举行了隆重的誓师大会,并于3月7日,3月13日,4月6日分三批神不知鬼不觉地“下”江南侦察,掌握了国民党军在江南的部署情况,为4月20日夜人民解放军全线渡江,提供了登陆点及后续进攻目标。这批“下”江南的侦察兵后来成了电影故事片《渡江侦察记》中的人物原型。 有了详尽的敌情、民情,聂凤智根据二十七军的渡江作战任务,提出了“超越攻击”战术,置黑沙洲不顾而后取。黑沙洲是一个江心洲,洲不大,但它是水上咽喉,二十七军想过江,必须拿下它。正因为如此,国民党军在黑沙洲上派重兵把守,并修建了十分复杂的工事,想要拿下它,实非易事。聂凤智在作战会议上说:“对黑沙洲不作强取。具体做法是,我们三个师一字排开,一个师看住黑沙洲,其他两个师从黑沙洲偷偷绕过去。”聂凤智的意见一提出来,就遭到许多人反对:“这是绝对不可能的!”反对声音并不是没有道理,想躲开江面上的第一道防线,直接进入第二道线作战,除非垂直登陆,否则是不可能的。而垂直登陆根本没有飞机。 聂凤智说:“在军事上,‘绝对’两个字是没有的。正因为谁都看到,不取黑沙洲就无法过江,都认为一览无余的江面大部队无法偷渡,都认为渡江行动无法保密,其实敌人也是这么认为的,所以才为‘飞越’或‘偷渡’提供了充分的可能。正是多数人认为的‘绝对不可能’事情才有了可能。当然,我们不是不可以攻取黑沙洲,但付出伤亡的代价将会很大,而且还要耗费时间。我想了半个多月了,觉得还是用一个师看住它,另外两个师相对隐蔽地接近南岸,其攻击效果自然是不一样的。”尽管作战会议没有统一意见,但聂凤智以“凤智式”的果断,行使了军事主官有权决定军事问题的权力。命令八十一师看住黑沙洲,七十九师和八十师绕过黑沙洲,直取南岸。 1949年4月20日夜,二十七军奉命开始渡江。七十九师和八十师绕过黑沙洲,仅用45分钟,就登上了长江南岸,二三五团一营三连五班最先登岸,成为“百万雄师过大江”中的“第一船”。聂凤智是随第二梯队过江的,他上岸后在指定的地点与二三七团政委丁锐碰头。丁锐一见聂凤智,高兴地说:“哎呀,军长,你的决策真英明啊!”聂凤智过江后,亲口拟了一道电文,以最快的速度向党中央、中央军委和毛泽东报告:“我们已胜利踏上江南的土地。”此时,黑沙洲已成“孤岛”。没多长时间,黑沙洲就被八十一师拿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