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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松与卢俊义谁的武功更强?
梁山,武功,都是武松与卢俊义谁的武功更强?
发布时间:2016-12-08加入收藏来源:互联网点击:
可人真的能到达这种境界吗,我想,很少人能达得到。当你越压抑一个念头,反而那个念头窜起得越快。
有人问武松:如何能得到解脱?武松淡淡地说:缘起性空。
这是禅学里的标准答案。可真正等到缘起,能说放下就放下吗?其实,对问的人和回答的人,都是很难。
你看那个脸庞,慢慢地升起,在武松的心中逐渐圆满起来。是玉兰,她秀美微笑的脸庞宛若一轮圆月,历历现前。
一根针轻轻地在武松的心中螫了一下。武松的身体不由颤抖,端起酒盏,一饮而尽。
酒入愁肠,化做相思。剪不断,理还乱,是离愁。这句话真的印心了。
02
一个人影,闪了进来。就像银杏树的落叶,无声无息。武松抬头,看到一张圆盘般的脸。武松在没回过神的时候,心动了一下。可定睛一看,凤眼髯张,是卢俊义,不是梦中的玉兰。
卢俊义冷冷地看着武松,也不说话。只是提起酒瓮,在酒盏里斟满酒,一碗饮尽。继续又斟满,接连三碗,才停住手。
卢俊义盯着武松,开口道:今天,为燕青和史进,我们做个了结。
武松低垂眼皮,端起酒盏,喝了一口,淡淡道:你人生还有多少事要了结?
卢俊义一怔,问:什么?
武松道:燕青为了助兴,跟我比武,被我打伤;史进那晚为了义气,跟我比试,我也手下留情。你我都是梁山兄弟,都是刀口舔血过来的人,如果只为江湖上的恩怨情仇,这冤冤相报何时了?
卢俊义哼了一声,道:燕青是我养大的,我视如己出。虽然比武刀枪不长眼,难免失手。可你出手如此之重,哪有点到为止之说?而且在大庭广众之下拂我面子,我岂能善罢干休。
武松微微一笑,端起一碗酒,道:原来兄弟心有芥蒂,是因面子问题。我这里跟你道个不是,还望卢兄恕罪则个。我俩干一碗,大家的恩怨一笔勾销。
卢俊义望着武松,冷然道:梁子已经结下,岂是一碗酒能化解?我在门外恭候大驾。话毕,卢俊义霍地站起身来,大步踏了门外。
武松默然良久,叹了口气,仰头把端起的酒饮尽。拿起镔铁戒刀,走了出去。
户外,满地黄叶。踩在上面,沙沙地响。
一个是悲风满路的行者武松,一个是棍棒双绝的玉麒麟卢俊义。
两人相隔二丈远,面对面站着。卢俊义斜提着浸银枪头的铁矛,面色肃然。
武松双手抱刀,长发从戒箍分披到肩,双眼低垂,目光若即若离。
两人伫立,一动不动。每人心中的招数在流淌,虽然没有交手,其实,在内心深处,每一招的攻守都在意念中已经形成。高手过招,心中先布局,讲究的是一击必杀。犹如走棋,如何撕破对方的防线,如何稳健斡旋,如何铤而走险,如何攻守兼备。倘若略有闪失,必定全盘皆输。
时间仿若静止一般,几片孤零零的黄叶慢慢地飘悠下来。
03
只听卢俊义大喝一声,铁矛在面前划了个半弧,卷起片片黄叶,矛尖破空而出,直搠武松右肩。
铁矛来得迅疾,武松退后一步,寒光一闪,双刀出鞘,铮的一响,架住了卢俊义的铁矛。
卢俊义铁矛往上一挑,荡开武松戒刀,铁矛顺势下落,倏地砸向武松左肩。武松右刀反撩,格开铁矛,脚踏中宫,左刀欺身斜砍卢俊义脖颈。
卢俊义喝道:好一个应机劈。当即向外斜跃,铁矛回拦横挡,接了武松这个劈式。
武松看到卢俊义回防,双刀霍霍,施展霹雳斩,只见刀光如雪,密不透风,席卷而至。
卢俊义棍棒造诣极深,罕逢对手。当年为了打熬习武,养精蓄锐,远离声色。以致贾氏闺中难耐,偷情于李固。今日见到武松刀法变幻莫测,毫无破绽,心中大喜。真可谓棋逢对手,将遇良才。精神不由大振,铁矛舞动开来,逢招必应,皆是精妙无俦的招式。
武松的霹雳斩,疾如闪电,刀刀递招,都笼罩对方要害。可卢俊义招数精奇,每当武松招数递过来,都能如应防守。虽然刀刀不落空,可刀刀都被防住。心中不免暗赞,此人武艺之高,非常人所能测度。
两人大战了百余回合,刀来矛往,黄叶纷飞。卢俊义暗道:倘若斗将下去,只怕斗到天黑都难以收场。心中思忖,收矛便走。武松斗到兴起,岂能收手。舞动双刀,直追过来。
卢俊义待到武松近身,倏地回头一枪,直搠武松胸口。武松大吼一声,双刀左右回收,两刀相向反绞,喀的一响,铁矛杆身竟然被削铁如泥的戒刀生生切断。
卢俊义当即疾身而上,犹如鹰隼扑兔,双手扣住武松的手腕。武松大惊,忙往回夺,卢俊义飞起一脚,直踢武松的腹部。
武松急忙收腹,可双手被箍,不能防守。欲要挣脱,早已不及。不由气沉丹田。硬接了这一脚。只听蓬的一声,卢俊义这穿石裂碑的一脚,仿佛踢到了棉絮里,大半劲道竟被武松的内力卸了去。
武松双眼血红,虽然用内力卸去大半劲道,但尚有部分力道传了过来,踢得武松腹部翻江倒海,向后踉跄几步。卢俊义不容细想,一击不中,趁立马绕过武松身侧,一把抱住武松的腰部,一跃而起,便要从半空把武松摔倒。
武松心如电转,知道卢俊义擅长相扑之术。当时王英与扈三娘大喜之日,卢俊义跟林冲比武,便是用相扑之术赢了林冲。此刻依然历历在目,岂能让卢俊义故技重施?
两人身在空中,武松双刀反转后插,卢俊义暗叫不好,放脱武松,双臂贯劲,犹如铁棍,两手一分,击中刀身,荡开了去。
然后空中翻了一个身,脚一落地,便踢起切断矛头,半截铁矛犹如流星赶月,飞向武松。
武松后落地,闪躲不及,噗地铁矛插入武松左肩窝。武松手一软,单刀落地。卢俊义又蹂身而上,手呈爪状,过来夺武松右手之刀。武松大怒,单刀回转,反切卢俊义手腕。卢俊义却虚晃一招,向左滑出一步,忽然仰身下铲,把武松铲倒在地。
武松形禁势格,右手单刀一扬,疾飞而至。卢俊义猝不及防,刀插入他的右肩。卢俊义大叫一声,就地一滚,滚到武松身旁,用力拔出单刀,便向武松面门插落。
武松骤闻风紧,头一偏,刀插在了地上。武松咬牙拔出铁矛,矛尖直刺卢俊义喉头。卢俊义大骇之下,忙先后仰滚,避开这一刺。
两人都躺在地上,气喘吁吁。伤口血流如注,血浸上襟。
半晌,卢俊义与武松互相望了一眼,突然不约而同仰天大笑。
武松望着天,问卢俊义道:你解气了吧。还打不打?
卢俊义摇了摇头,道:很久没打得这么痛快了,不想打了,再打,也是如此。
武松挣扎起来,过去扶起卢俊义,两人对视一笑,相互搀扶,慢慢地向梁山泊方向走去。
日落西山,夕阳胜血。多年后,宋江班师回朝。两人性格不同,一个归附朝廷,一个在六合寺出家。一个被朝廷高俅等奸臣毒害,一个安然病逝于六合寺。
真是泽国江山入战图,生民何计乐樵苏。凭君莫话封侯事,一将功成万骨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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