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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听过或写过最可爱的鬼故事是什么?
僵尸,王二,我的你听过或写过最可爱的鬼故事是什么?
发布时间:2016-12-08加入收藏来源:互联网点击:
回答于 2019-09-11 08:43:50
必须是盗墓笔记,三叔在首页写到,世间最可怕的并不是鬼,而是人心。
蓝鹅,三叔写了一个三人组不离不弃的故事,人心暖暖。
回答于 2019-09-11 08:43:50
我写过一篇《王二蛋之死》,其实算不上什么鬼故事,只是那晚刚好失眠,躺在床上辗转反侧难以入眠,干脆起来写点东西,于是成文如下,敬请品评。
我本来是不相信有阴曹地府的。 直到那天梦到了王二蛋。
那天,王二蛋被两个人押进来。
这两个人长的真奇怪,一个长着牛鼻子,头上还有俩犄角;另一个长着一张马脸,耳朵尖尖的。长牛鼻子的手里拿着一个叉子,叉子这头有三个尖尖那种,长着马脸的手里拿着一根木棍棍,棍棍一头削的尖尖的。
王二蛋看见我,眼睛突然瞪得圆圆的,刚要说话,还没出声,就被‘牛鼻子’用叉子叉住喉咙,挑了起来。‘马脸’就去剥王二蛋的衣服,三两下就把王二蛋身上的衣服扒的精光。
王二蛋就这么赤条条的挂在叉子上,一丝不挂,像一只刚刚褪了毛的白条鸡。 ‘牛鼻子’挑着王二蛋,把他放进一口烧的滚烫的大油锅里。王二蛋一进油锅,浑身上下就“滋滋”的冒着青烟,眼睛瞪得更大了,直勾勾的盯着我,好像要跟我说话,可是刚一张嘴,滚烫的热油就灌进他嘴里,喉咙里只能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有几次,王二蛋都试着往外爬,每次一爬到锅沿,‘马脸’就用一头削的尖尖的木棍棍把他戳回去。不一会,王二蛋就被炸的焦黄焦黄的。 ‘牛鼻子’就用叉子把王二蛋从油锅里挑出来,放在一个大大的碾盘上。
‘牛鼻子’和‘马脸’推动石碾。
石碾碾过王二蛋的肚子,王二蛋的肠子被挤出来; 石碾碾过王二蛋的胸腔,就听见肋骨碎裂的“啪啪”声; 石碾碾过王二蛋的头,顿时红白一片,分不清哪是脑浆哪是碎肉。 惊出我一身冷汗。
深夜,整个王家村都陷入寂静,只是偶尔传来几声犬吠。 王二蛋家的老屋里黑漆漆的。 到了后半夜,王二蛋的身影从老屋里走出来,手里拎着一把铁铲。他绕到屋子后面,猫下腰仔细听了听四周的动静,确定附近没人,就往手心里啐了口涂抹开始挖坑。 足足挖了一个钟头,王二蛋在老屋后面挖出来了一个一米多深的坑。 王二蛋把铁铲一丢,转身从老屋里背出一个人,来到坑边,把这个人放进坑里,然后又一铲一铲把刚刚挖出的土填回去。 连人带坑都掩埋好,等王二蛋忙活完这些,天已经蒙蒙亮。王二蛋在自来水管子里接了一碗凉水“咕咚咕咚”’地喝下去,就回屋继续睡觉了。
其实,这事还得从两天前说起,那天王二蛋和隔壁村的刘二赖去镇上的赌场耍钱。 王二蛋耍钱是为了赢钱,赢钱是为了有钱之后能去镇上的洗头房找阿凤。
阿凤是镇上有名的万人迷,胸大屁股大,脸蛋粉嫩粉嫩的。王二蛋每次去找阿凤,都被阿凤收拾的服服帖帖的。 阿凤跟王二蛋说,只要你有钱,随时都能来找我,娶我都行,只要你有钱。 这可把王二蛋乐坏了。 他拉上刘二赖去赌场耍钱。 可没承想,钱没赢到,到头来还欠了一屁股账。 刘二赖说,是你带我去赌场的,我的账也得算在你头上。 就这样,王二蛋背着两屁股的账回家了。 王二蛋一点也不着急,他寻思着,老爹还有个老屋,还值点钱,回家跟老爹说说,把老屋卖了抵债,多出来的钱还能去镇上潇洒一段时间。 回到家,王二蛋跟老爹一说,老爹死活不同意,最后还急眼了,打了王二蛋一巴掌。
王二蛋可真是个二蛋,随手抄起凳子朝老爹头上砸过去。就这样,老爹倒在地上断了气。
王二蛋看着躺在地上的老爹,心里有点害怕。出人命了,出人命是要坐牢的,坐了牢就不能出去耍钱了,不能耍钱就赢不到钱,没有钱就不能去镇上的洗头房找阿凤。 于是,趁着月黑风高,王二蛋在老屋后面挖了个一米多深得坑,把老爹埋了。
把老爹埋好,王二蛋喝了一碗凉水,就回屋睡觉,一觉睡到中午。到了中午,王二蛋去隔壁村喊了刘二赖下馆子吃饭。 刘二赖一听说下馆子,搓着手,呲着牙说“你请客噻?”
“我请就我请,走噻” 。
刚来到馆子门口,王二蛋嚷嚷起来“老板儿,二斤散白……不够再添!”
刘二赖在一旁嘿嘿笑着,说道“吆,二蛋有钱喽,哪个给你哩?” “个仙人板板,你管哪个给老子嘞,”王二蛋喝了一口酒“反正老子有钱就对喽。” “那昨天……赌场的账,啷个还?……嘿嘿。”刘二赖又开始搓手。 “你个仙人板板,”王二蛋把碗里的酒一饮而尽“等老子把屋子卖喽,就还他账。”
“嘿嘿….好..好,……那你老爹愿意?”
“喝你嘞酒,咋个喝酒也堵不上你嘞嘴!”
“好…好…喝酒喝酒….来…”刘二赖倒满了一碗酒,举起“干喽,谁不干谁孙子。”
第二天,刘二赖睡醒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他不记得自己是咋回的家,只记得跟王二蛋喝了不少酒,还跟王二蛋约好了今天要去镇上找阿凤,咋现在还不见王二蛋过来? 刘二赖从床上坐起来,头痛难当。
“个老子嘞,么不是喝嘞假酒噻。” 刘二赖晃晃悠悠来到村口,王二蛋家的王家村跟刘二赖家就隔着一条马路,过了马路就是王家村。 村口有个电线杆子,电线杆子旁边站着两个人,好像是王家村的人,正对着电线杆子指指点点。 刘二赖心里一乐,这挺有意思,电线杆子都能跟人聊天了。走过去一看电线杆子上贴着一张纸,那俩人指着那张纸议论着。
“是他不?”
“嗯,我看像….”
“真够惨嘞,人都轧碎喽。” “你看见啦?”
“嗯,就在路中间,轧嘞稀碎……吓死个人哦….” 刘二赖看了一眼电线杆子上的贴纸,抬头四个字,用加粗的黑体字写着:尸体认领。
再往下看,字有点小,看不清楚。刘二赖使劲揉了揉眼睛盯着电线杆子看了一会,视线终于能聚焦在一起了,上面还有两张照片,一张照片拍的是一件花格格衬衣,另一张是一条深蓝色长裤,两件衣服都破破烂烂的,还都沾着血一样的东西。 刘二赖又看了一会,眼熟。 昨天跟王二蛋喝酒的时候,王二蛋穿的衣服跟这照片上的衣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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