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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第一代和AI一起生活的人类,你是庆幸还是恐惧?
人类,机器,的人作为第一代和AI一起生活的人类,你是庆幸还是恐惧?
发布时间:2016-12-08加入收藏来源:互联网点击:
这种人如果是AI的话,那显然是“中文房间测试”理应筛选出的对象。然而在东窗事发之前,他们基本上都会在社会中活得很好,旁人也难以分辨。
这也符合一句谚语:“如果一个东西长得像鸭子,叫声像鸭子,走路也像鸭子,那它就是一只鸭子。”这里的“就是”,在我看来,并不是指我们能够通过某种X光扫描来洞悉它的本源,而是说我们已经可以用对待一只鸭子的方式来对待这个东西,而不必考虑这样做会有什么额外的副作用。
对我们大多数人来说,这不就够了吗?
终极问题:没有答案
在演讲中,洪小文认为人类不可能放心让AI做出的决策成为自己行动的纲领,特别是在他清晰的意识到这个决定是由机器做出来的时候。但是实际却不一定如此。
比如说,当我们使用探探/Tinder去交友的时候,我们划过去的,是经过算法推荐来到我们面前的人。如果我们基于这些选项来选择,那么就等于说,其他一些也可能符合条件的人,因为算法这次生成的因缘际会,而被排除于我们的选择之外。
与此同理,AI虽然不能越俎代庖的直接上手,给人造成一种气势汹汹的印象,却可以用一种潜移默化的方式,来重新设置我们做出一些人生选择的范围,把这个范围收窄到它给定的少数选项之内,这何尝不是一种对我们日常生活的控制呢?
如谷歌设计伦理学家TristanHarris所说:
“技术给我们的选择越多——涵盖信息、新闻、去的地方、朋友、约会、找工作等等各个领域,我们就越认可手机所提供的菜单的合理性。但真的是这样吗?类似的替换还有很多:
“谁今晚有空出去玩”被替换为“谁是我们最近联系最频繁的人”;
“世界上正在发生什么”被替换为新闻应用中的信息流;
“谁是值得约会的对象”被替换为Tinder滑动列表中的一张张脸(而不是朋友聚会或是城市探险中的偶然相遇);
“早上醒来面对新的一天”被替换为睁眼立刻浏览手机推送信息时“我从昨天睡觉到现在错过了什么”。”
甚至于,在AI侵占人类”智能金字塔“塔基的”计算和记忆“能力时,人类也本应察觉到这一举动的危险。GeneTracy在《万古杂志》(Aeon)撰文:
“来自他人的信息总是受到各种偏见,和带有动机之推理的影响。他们掩饰某些事实,并使自己的信息合理化,有时候可能连自己搞错了。我们已经学会意识到别人身上的这些缺点,也意识到自己身上的这些缺点。
但是AI算法的出现,使许多人倾向于相信这些算法必然是正确的以及“客观的”。简而言之,这是一种神奇的思维。
研究人员发现,互联网的迅速性可能导致错误的观念,即我们所寻求的知识是我们一直都知道的,这种信念被深深地印刻在后来的潜意识中。”
在做总结的时候,洪小文说:
“我们应该怎么看待AI呢?我非常乐观。AI的关键是人,它大部分都跟工具一样,事实上是在帮助我们做事情,而且它跟我们人很互补。我把AI叫做大数据驱动的知识。
我们应该很庆幸,我们是第一代跟AI一起生活的人类,而且我自己的经验里,AI帮我了解了人类自己的智能是怎么回事。我现在认为人更高阶的东西,是一种人类智慧和机器智能的共性化。”
对于AI部分取代人类工作等阶段性成果,洪小文都是持肯定态度的。他讲到,微软在牵头制定一个AI的伦理标准,不过这个标准不是硬性规定,也不是占最高优先级的——换句话说,当前已实现的成果,怎样都不会取代他和他团队的工作。
不过,他确实讲出了一个非常直白的担心:那就是担心未来是否能产生自己运算,自己解题,自己搞科研的强AI,直接替代科学家们的位置。
在和朱民对谈的时候,他认为这样做会使得像自己一样的各种科学家,工作和人生变得没有意义。所以他坚定的认为,这种强AI是不会产生,或不会在短时间内产生,或者——我说句实话——他认为是“不应该”产生的。
确实,不像我们这种“咸鱼”,攀登科学高峰的艰辛和付出,只有凭借着超人的意志和坚定的信念,才能克服。所以,科学工作者更容易出“较真”,“认死理”的人,更容易出“吾爱吾师,吾更爱真理”的人,更容易出视自己研究成果高于一切的人。
这些人怎么能就这么接受自己的工作被更聪明,更快速,且永不休息的头脑抢走?几百年没揭示的秘密,就好像时空旅行一样,压缩到几个月就被计算出来,中小学教科书每年都大改一次,过去一直念叨的祖师爷,跟机器比成就不值一提,这些怎么能接受呢?
实际上,现在去做AI的科学家,或底层训练者,都会或多或少面临着这样的一个悖论。从长远的时间轴来看,我们这些拥抱AI的人,是否属于——比如说三体中的降临派或拯救派——终究是为未来被AI殖民做了打头阵的角色?是否在为人类万物之灵的地位自掘坟墓?
一些很明显的做简单、重复工作的人,可能会在自己短暂的职业生涯中就体会到这种变化。他首先用一个Python脚本把大量报表工作一键搞定;然而这是他在公司内的职务作品,当公司运用了这个作品之后,便没有继续雇佣他的意义。
AI作用于大多数人的影响都是潜移默化的,不可能像这个倒霉蛋这么简单。但当今AI的“黑盒”也就意味着机制不明,不受控制,而这种“失控”就会产生一种本能的不安全感。
在5月举行的“IBM思想之夜”活动上,IDG资本合伙人李骁军指出,现在对AI的理解可能极其原始,对其工作原理又没有详细的解释,所以以机器学习为代表的AI距离完全稳定、可靠和可预期的商业应用仍有差距。
他的说法也代表了一部分投资人的心态。不过在洪小文的论坛现场,一位女性投资人则展现了另外一种乐观的心态。她提问道:
“洪先生,我本人是做投资的,没有学过计算机,但是我对您讲的AI特别关注,因为我们投资了这个方向,最近我们接触很多行业都是跟AI相关的……”
朱民打岔:“你不懂AI怎么敢投呢?”
她在全场的笑声中解释:“这个理念还是懂的,但是技术不太懂。我们有专业的团队。”
怀疑和信任AI的两种人类,都将在他们自己的有生之年,找到自己适合的工作位置,并且很大概率也等不到AI造反什么的,就已经颐养天年。人类的寿命毕竟就这么短,剩下的事情,就交给后人处理吧。
所以以我的理解,“我们是第一代跟AI一起生活的人类”这句话的重点不是“跟AI一起生活”,而是“第一代”。
回答于 2019-09-11 08:43: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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