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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与诗人一块吃饭喝酒时有什么奇特的感觉?
诗人,的人,腊肉你与诗人一块吃饭喝酒时有什么奇特的感觉?
发布时间:2016-12-08加入收藏来源:互联网点击:
你与诗人一块吃饭喝酒时有什么奇特的感觉?
回答于 2019-09-11 08:43:50
回答于 2019-09-11 08:43:50
去年十月,在北京怀柔“云梦仙境”观赏游玩。晚上在景区同一个餐厅吃饭。有些是各地诗社的,还有些是北京各区县作协的。席间,大家都比较兴奋,有人朗诵诗歌助兴,有人现场作诗抒情,有人举杯激昂,有人慷慨陈词。入我心的是邻座“塔尖诗社”的聂总,说诗可以调心养病。有几个同桌和邻桌的年青人,很平静,男的不帅气,女的也不靓丽,穿着一般,像貌平平,皮肤也不是很好,没见有多大的精气神。晚上座谈,才知道他(她)们获得过国家级十大青年诗人,有谈雅丽、海城、陈亮等。
回答于 2019-09-11 08:43:50
诗人同桌没感觉,
只是见他有点饿。
诗人是帽不是饭,
别把诗歌当成锅。
回答于 2019-09-11 08:43:50
我来说说,我和著名诗人李亚伟喝酒的情形。
那是在1985年,生活单调而又没有生气,我因为工作性质所定,成天在大山里转,建水库,修电站,成了我命中注定的责任。李亚伟在酉阳第三中学教书期间,我到丁市搞实地勘测,为解决丁市场镇长期被山洪淹没的现状,收集第一手勘测资料,为防洪排洪设计工程师提供可靠的数据。一天,我工作完毕,天色已晚,我踏着沉沉暮色,向李亚伟工作的酉阳第三中学走去。
酉阳第三中学坐落在一条沟状的山坳里,一条碎石铺成的机耕道,沿着山根从丁市场上往学校方向延伸。山沟两边是高耸的山峰,沟底是连绵起伏的田野,田野里庄稼正散发着清新的气息,让人感觉到有些迷醉。渐渐的田野暗淡下来,四周静谧,偶尔几声狗吠,在空旷的田野上感觉到了生命还有些许气息。我沿着高低不平的机耕道,趁着夜色还没完全吞没旷野,高一脚,浅一脚地走进了酉阳第三中学,找到李亚伟的住处。
当我找到李亚伟住处的时候,天已经全黑了。我不知道那个夜为什么那么黑,伸手不见五指,要不是经常到这个地方玩,很难知道大门朝哪个方向开。李亚伟在学校的住房,是一栋老式单排民房,全木结构,顺着山沟略有些倾斜,想必是顺山沟风大,因为建房的时间比较长,被山风吹斜了吧。这学校外有一个龙洞,洞内常有山泉流出,与穿过丁市场的山溪水汇合后,在龙洞的下游不远处建了一个微型水电站。电站每晚发电到深夜12点就休息了。所以,在我找到李亚伟住处的时候,电站还在发电,只是电力不足,李亚伟住房外的阶沿边唯一的一颗路灯,昏暗朦胧,只能隐约的看到房子的一个局部。也多谢这盏似有非有的路灯,我才比较顺利地踏上半米高的阶沿,走进李亚伟的房间。
李亚伟坐在一张办公桌边,一盏戴罩子的煤油灯亮着,屋顶上悬吊的电灯也吐露一丝红线。我进门就笑开了:“你这里也别开生面哈!”
李亚伟抬起戴有酒瓶底座厚的近视镜的头,看着我笑着说:“你以为哈!”接着就问我吃过晚饭没有。我说吃过了,就是没喝酒。李亚伟笑了一下说,我这里只有半截腊肉和一斤包谷烧。我说行了,只要有酒就行。让我犯难的是,这黑灯瞎火的没有个地煮腊肉。李亚伟说用电炉煮。说完李亚伟从床底下拉出一个陶瓷电炉,把插头插进插座。我看了半天不见电炉有半点红丝,一盘黑丝还“嘶嘶”的响。我满怀疑问地看看李亚伟,他说这个得行。说完就见他把半截腊肉用水洗了一下,用削笔刀把腊肉切成像片状的东西,用他吃饭的大号搪瓷缸子盛上水,将切碎的腊肉放进水中,然后放到“嘶嘶”嚎叫的电炉上开始煮肉。
估摸有大半个小时,李亚伟说腊肉可能煮好了。我凑近搪瓷缸子看了看说可惜没作料。说完我踏出房间,在门外的草坪里扯了一把青草,将其掐成小节,再在李子树上摘了几颗还没成熟的李子,走进房间,将手中的青草和李子放进搪瓷缸子,和着腊肉一起煮。我的动作引起李亚伟的创作灵感,他立马将手中还未抽完的烟蒂扯碎放进缸子里,然后拿起放在办公桌上用来修改作业的钢笔,拧掉笔壳,向煮腊肉的缸子里挤进红、蓝两种墨水。接着李亚伟用漱口盅倒上酒,两人大笑着你一口,我一口的喝起花儿开。
喝完酒,我们抹黑来到学校后面的山溪里洗了个澡,就在草坪上坐下,李亚伟抱上心爱的吉他,怪声怪调的开始边弹边唱他的《桑塔路基亚》,而我就躺在草坪上,瞭望眼前的一片黑暗。
回答于 2019-09-11 08:43:50
让一个不会喝酒的人跟一帮“酒鬼”在一起吃饭喝酒2小时,这个人心情恐怕好不哪去;让一个喜欢吃肉喝酒划拳的人跟一帮文人雅士同桌共饮,这个人可能全程如坐针毡,吃不好也喝不爽。这叫圈子,只有真正地志趣相投,才可能产生发自内心的愉悦和交融。这涉及到酒桌文化,非要抬杠就叫“对牛弹琴”,反正不是牛错了就是弹琴的人错了。因此,这个问题的本身就表明酒桌上的人并不全是一类人,却坐在了一起,喝在一起,如果都是喜爱喝酒吟诗作赋的人就不存在什么奇特感觉了(都很嗨而已)。我们成长在这么个酒桌文化浓厚的国度里,自然会经历各种印象深刻的“酒场”,也可能认识在酒桌上习性爱好各异的人。
我就认识一个“诗人”朋友,确切来说是“酒桌诗人”。平时并没有见他对读书吟诗作赋感兴趣,是一个很循规蹈矩的商人。但是,一到酒桌上就像变了个人似的,频繁举杯,激情四射,段子不断,最重要的是一定要作诗填词,俨然成了酒桌的主角。这让我想起有位大咖评价日本人、德国人、英国人的习性,正是因为他们平时工作生活上过于严谨、规矩、绅士才导致喝酒后习惯性地发泄或失态,总要找个“出口”才行(可能是人的天性使然)。这位仁兄可能就是属于这种类型,当然他喝酒时的作诗雅兴我们也早已习以为然,甚是欣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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