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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最搞笑的骗局是什么?说来听听?
骗子,骗局,他的你知道最搞笑的骗局是什么?说来听听?
发布时间:2020-12-06加入收藏来源:互联网点击:
你知道最搞笑的骗局是什么?说来听听?
回答于 2019-09-11 08:43:50
回答于 2019-09-11 08:43:50
那时,我正在盖房子,想省点钱,我就自己骑三轮车去拉白灰。正走着,一个小伙子骑自行车从后面超我前面去了。
他刚超过我不远,只听啩哒一声,我看见一捆用塑料布包的严严实实的百元大钞掉在了地上。我冲他大喊:你的钱掉了,你的钱掉了。谁知道他却充耳不闻,一直骑着车子走了。
看到那么一捆钱,我心里激动不已,心想我盖房正缺钱呢,现在却捡到这么一捆钱,我把车把一拐,那捆钱就到了三轮车下面,我正想下车去捡,这时后面又一个小伙子,他一弯腰把钱从三轮车后面捡到手了。
见到这种情形,我对小伙子说:是前面那个人掉的。那小伙示意我别喊,并说这钱咱俩分了。正在这当口,对面又过来骑车的老爷子,看到小伙子捡钱,就也下了车子,小伙也对老爷子说:你也看到了,这钱就咱们三个分吧。
老爷子也欣然同意,小伙提议找个背静的地方分,别再让其他的人看到了。我们三个一起去找没人的地方,正走着,小伙子忽然对我说:你不用去了,不分给你。
他这样一说,我就急了,忙说:我也看到了,为啥不分给我。小伙把眼一瞪,冲我喝道:就不分给你,识相的赶快走开,别让我揍你。
我看看他的个子,衡量了一下强弱,看来我是真的干不过他,但看那些钱又有些不甘心。就和他商量道:你多少给我点,你给我抽几张就行。
那小伙说:一张都不给你,趁早走开。然后又对老爷子说:走,咱俩分去。
我看那小伙子那么强势,只能叹自己与那钱无缘,就只好骑三轮车走了。老爷子看我骑车走了,那小伙还直催他去分钱,可能突然悟道了什么,说什么也不去分钱了,骑车径自走了。
我正骑三轮车走着,听见后面一响,小伙己坐到我的三轮车里,我还没说话,小伙己说道:你坏了我的好事。
我听他这样说,心里也明白了什么,也暗自担心,差点没有上当。即然明白了,心下也放轻松了,然后说:能怪我吗?我说让你抽给我两张,你一张都不给我。
那小伙说:就上面一张真的,还抽给你几张,正说着,前面丢钱的小伙又回来了,我三轮车上的小伙下来,坐上那人的车子,两人一起走了。
这也算是一个挺搞笑的骗局了吧。
回答于 2019-09-11 08:43:50
工作组驻村轶事
上个世纪七十年代,为便于工作,公社党委将全公社各大队,根据地域,划分大小不等的工作片,每片大的十几个大队,小的六七个大队。公社领导任片长,再配上公社一般干部和社直部门负责人,组成工作组,吃住在大队。负责落实党委各项工作安排,督促大队开展各项生产活动。
一九七八年,公社分配我驻车庄片。党委副书记任挂名片长,广播站高站长负实际责任。另有公社团委副书记小姜,信用社老王。这个片是个大片,共有十四个大队。我们四个人又做了具体分工,我们三个人,每人挂靠四个大队,高站长由于事多,挂靠两个大队。
高站长瘦高个,黑长脸,满脸正经,一肚子“坏水”。说起瞎话来,就像真事似的。是个老谋深算的家伙。而小姜呢,中等个头,二十七八的年纪,忠厚老实,办事认真,是个“拿着鸡毛当令箭”的货色。老王年龄最大,我最年轻。高站长不好意思开我们两个的玩笑,就好开小姜的玩笑。有几个事,四十多年了,仍然记忆犹新,一想起这些事,就让人忍俊不禁!
七八年冬,有天晚上,北章庄演电影,大家高兴得不得了,都想去看电影。高站长眼睛一瞪,“党委一旦有事怎么办?总得有人守家啊。”向我一摆手,示意我过去。悄悄地说道:“小程,你去跟电话员说,党委十点至十点半要求汇报大苑大队的生产情况,小姜负责这个大队,今晚上北章庄演电影,小姜如果去看电影的话,你六七里跑了去还不一定找得到,叫电话员自己想办法。”我找到电话员如此一说,电话员急了,随即跟我回来,就去找小姜。小姜一听,也急了,党委要汇报,哪敢怠慢?就跟电话员说,我在工作组准备材料,你一来电话,立刻来通知,我马上过去汇报,别误了事!
结果,饭后,高站长领着我们两人去北章庄,悠哉游哉地看电影去了。小姜在家值班,到我们回来,还见小姜在那里准备材料呢。等到十点半后,没见通知,小姜才睡下。
还有一次,大队付业杀了头猪,派人送来了七八斤大骨头,大队支书还过来,五六个人守着这点骨头,“僧多粥少”,让高站长犯了难。只见他眉头一皱,向老王挤了挤眼。两人随即去了院子东南墙角。接着就见老王出去了,不多时,电话员过来找小姜,“陈家车庄来电话,让姜书记过去,一块商量秋收秋种先进典型材料”。小姜一听,说是先进典型,自然高兴。自己包的村,出了典型,是莫大的好事。于是,骑上自行车就走了。小姜走后,连大队支书,我们四人美美地吃了一顿大骨头炖白菜。
小姜呢,大骨头没吃上,大晌午头子(当地方言,意即中午时间)还骑着车子跑了半个多小时。知道原委后,好几天没跟高站长打腔。(当地方言,就是不说话,打冷战的意思)
七八年腊月的一天晚上,工作组与大队支部研究明年生产计划,至夜深才散会。在回宿舍的路上,小姜急匆匆的。大家都知道,小姜能睡觉,而且一躺下,就鼾声如雷。肯定是赶回去睡觉去了。于是,高站长就跟我们俩说,“小姜睡下,鼾声大作,我们就麻烦了。今晚上糟蹋糟蹋小姜,给他个活干,咱们好睡觉。”让我俩配合。于是,我们三个人就绕道巡查了一下三个生产队场院的安全情况,估计小姜脱衣睡下了,就回了宿舍。一到家,点上蜡烛,就见高站长,又是拿提包,又是找文件,还招呼我俩给他拿洗漱用具。小姜一见,就急着问,“老高,什么事?半夜三更地收拾东西干嘛?”“噢,我以为你睡了,还没来得及告诉你来,这不党委来了通知,让我们俩十一点前赶到公社参加党委扩大会。我收拾好了,我先走着,你穿上衣服去追我。”说完,提着提包就走了。
腊月初,天黑的伸手不见五指。加之那时交通条件差,白天骑车尚可。这月黑天,根本不能骑车。距公社二十多里地,步行得一个多小时。小姜一看手表,已是十点多了,急得不行。急急得穿上衣服,拿上提包就出门追。结果出村一里多路了,也没见高站长的人影。心想,莫非被老高骗了?随即调头往回走,到家没进屋门就喊老高。老高却蒙在被窝里笑。我就说,你不去开会了?进屋看看就知道了。没想到,小姜却说,不进去看了,我再追他去。说着,一溜烟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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