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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小缺爱的人有什么表现?
孩子,自己的,的人从小缺爱的人有什么表现?
发布时间:2020-12-06加入收藏来源:互联网点击:
孙建民头一次没回话,嘴角抽搐。
“刚才我和你说那几个把媳妇弄死的,我佩服他们是汉子,真的!虽然各走各道,但人家杀了人也不跑,一命赔一命!咱就怕那缩头乌龟,整天躲在壳里,远远地看着小花娘搂着新爷们在那走,晚上一个人被窝里抹泪,再不然就找别人撒邪火。”
孙建民登时变了脸,他倾身向前,脚链和手铐哗啦啦地响。“你,你说我不敢?谁说我不敢,操你妈的!”
他的腮帮子很鼓,咧着大嘴,漏出两排细小整齐的牙。虽然老猫早有准备,还是被吓了一跳。
孙建民很快意识到自己失言,恢复了平静,然后一言不发地侧脸看向墙壁,不再看老猫。
就在这一刹那,孙健民心理上已经输掉一筹。
孙建民无法再直视老猫的眼睛,可除了老猫,他还能看哪?讯问室是一间不到十平米的小屋子,四面都是墙,贴着墙的是和嫌疑人一样大的铁椅子。
就在这逼仄的小屋里,抬头看天花板像弱智,低头看地像是做了亏心事,孙建民又不愿意看着对面的老猫,他往右一看是“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只能向左侧脸,看着墙上的《犯罪嫌疑人权利告知书》,装作读得津津有味。
此时已经是凌晨两点,老猫当然不会放弃对他的火力强攻,但时间正在一点点过去。
另一方面,队长老杨等人都在紧张地等待结果,由于孙建民的父亲是知名律师,一旦发生什么程序上的错误,会造成巨大的被动。所以他们需要老猫在时限内问出确凿的“干活”地点,才能开出搜查证进行搜查。
老猫不急不忙,盘起佛珠串子,又转而使用了“疲劳战”。
年轻人是睡不够,老猫是睡不着。
眼见孙建民面有倦容,勉强睁大眼睛,老猫提升了语速,用尖锐的提问狂轰滥炸。
他刻意问得不成套路,东一榔头西一棒子,让孙建民摸不清底细。孙建民每个问题都要想一会再回答,但节奏被打乱,回答速率被迫跟着老猫变快。
老猫把孙建民别墅里的每一个角落都说了一遍,问他平时在哪吃饭,在哪玩电脑,在哪看书。
孙建民一直面对着墙壁,说到浴室时,疲惫不堪的他终于无力戒备,眼睛一动,扭头看了一眼老猫,又迅速转了回去。
老猫立刻断定浴室里一定有东西,那肯定是孙建民分尸的地点。
“给你讲个故事吧。以前,我问过一个东北的老偷儿,专门偷别墅,就你们家那种独栋别墅。搬的那叫一干净,什么痕迹物证都没有。后来孙子有次一晚搬了十几户,累得实在受不了,就在浴缸里放了一池子水,洗了洗,眯了一觉。你知道吗?就是这一觉,留下证据,要了他的命。”
孙建民开始侧耳细听,又猜不出老猫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知道我给你讲这个故事什么意思吗?”
老猫故意顿了顿,就是为了看看孙建民的脸憋得通红。
“兄弟,科学技术是第一生产力呀。就这一缸水,漂着人身上那点泥儿,就能验出DNA。更何况是头发和血呢?永远弄不干净的。”
孙建民的上半身重重往上一挺,双腿骤然收了回去,表情就像被人戳了一刀。
老猫继续往下“模拟现场”,孙建民不敢反驳,也不敢应声,低着头抖着腿,烦躁之极。
就这样耗到凌晨三点,孙建民已经困到开始“鸡啄米”,头不停垂下,老猫的两包烟见底,也快要问不动了。
但讯问不能停,孙建民有了喘息的机会,一定会重新建立心理优势。
就在这时,审讯室的灯熄了。
早在审讯之前,老猫就叮嘱一位年轻的侦查员,要在特定时间拉下电闸,之后扮作修理电灯泡的工人,给审讯室换上一个黯淡许多的灯泡。
不一会,老杨面沉似水,拿着一个“伪造”的拉杆箱走了进来。这个箱子是在附近商场花200多块钱匆忙买到的赝品,颜色体积大概相同,不去细看,无法分辨出其中的真伪。
老猫接过拉杆箱,故意慢吞吞地拖着,箱轮在地面摩擦,发出“咕隆”的声响,最终声音停在孙建民必须扭头才能看到的地方。
灯光暗淡,映着黑色拉杆箱。
孙建民额头溢出汗水,在灯光反射下显得亮晶晶的。他想侧脸看看拉杆箱又不敢,想张嘴问问又出不了声音。
这是远比电影中几千万美元赌局更大的豪赌。孙建民的赌注是命,他把所有的赌注都压在了桌面上。
孙建民当然知道那个拉杆箱可能是假的。但他敢不敢,用命来开老猫的底牌?
在这种情况下,警察大概率会赢,因为不必赌命,就可以掌握主动权,永远做庄家。
老猫没有让节奏停滞,转而抱怨起那个负心的女孩。
孙建民这次没有抵抗,而是随之附和,痛斥女孩的薄情和虚伪,但从头到尾很有“素质”,没说一句脏话。
老猫问到关于案件的具体事实时,他还是不肯吭声。
一个被冤枉的人,是绝不可能这样一声不吭的,孙建民已经认输了,只差最后一颗“子弹。”
“孩子。你就剩下最后一线生机了。”老猫话语带着怜悯。
“现在我给你做的,是你第一份笔录,将来在法庭上,这就是你的态度。你必须现在告诉我,你这么干,到底是为啥?”
这段话很妙。表面上看,老猫是在问孙建民为什么,但言语里隐藏了一个关键问题——这事是不是你干的。
用北京老预审员的话说,这是摧毁大坝的最后一颗子弹。
孙建民泪流满面,供述了自己的罪行。
老猫本以为那眼泪和别人一样,是出自愧疚的心理,可一聊才发现,那眼泪都是孙建民的自怜。
“你们应该去找我前女友。我今天之所以这样,全都是她害得。”
“我有一个爸,两个妈。但他们都不爱我。”
孙建民从小性格孤僻,喜欢一个人呆着,和父母在一起的时间很少。
在他8岁那年,生母受不了冷漠的夫妻关系,离开了家。
父亲的同事,那位熟悉的阿姨成为了新妈妈。
父亲忙于工作,一年也见不到几次,亲生母亲和他彻底断了联系。
继母对他很严厉,也不喜欢他,因为自己生不了孩子。她经常在父亲面前说孙建民的坏话,说他游手好闲,没正事,整天伸手要钱花。
孙建民不善言辞,和父亲少有沟通,俩人无形中多了不少误会。“女人嘛,就这样。躺床上吹枕头风。就这么点本事。”孙建民恨恨地说。
从此他更加内向。虽然成绩优异,但情感发育停留在了少年时代。
大学期间,他出国留学,没有朋友。每天完成课业后,唯一的爱好就是一个人躲在单身公寓里,打开电脑,在网络世界里遨游。
在国外,上网的限制比国内少很多,孙建民就是留学的这段时间,接触到了“冰恋”的信息。
在电脑屏幕上,一个个肤色各异的女孩在精密的流程下,被男人用手术刀分成精致的小块。
“我突然就想明白了。你知道吗,那些女孩在最开始都会挣扎,但是慢慢就会放弃。因为她们心甘情愿。”他说了句别人很难听懂的话。
国外有一个冰恋网站,上面有从6岁到16岁的各种少女死尸的图片,他几乎每天都会光顾。
这些杀人,分尸的视频影像让孙建民觉得痴迷。他经常在脑海里勾勒出类似的场景:继母,生母和他喜欢的女孩的尸身平静地坐在他身边,任他摆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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